“真的嗎?如果我誠心的相留,他會留下來的,是不是?”阮嘉琪滿懷希望的問。
冷靖研輕搖頭:“你現在的手中所持的,並非是一張無關緊要的廢紙,今日在殿中,想你也是看出來的,阮驚宏有反悔的意圖,而你父王的想法,及另兩位苑王的設想,可並非如此,如果南疆還像以往一樣的國家體係的話,你就算坐在那個位置上,也一樣沒有話語權,沒有決策權,你無非就是手持國璽的一個蓋章機器罷了,你讓他回來,幹什麼呢?你根本無法保證他的安全,不是嗎?”
阮嘉琪的目光由剛開始的慌亂到最後的堅定,他輕點了下頭:“多謝攝政王妃的賜教,在下不盛感激。”
“其實對於南疆今後的發展方向,也不是真的無路可走,南疆雖然國土麵積不大,但貴在地勢和環境優越,好好的發展,還是有很大的前景的,隻要貴國能簽署百年和平,不再有戰火的話,南疆再與各國之間開展商貿合作,想必,還真是不錯。”冷靖研再對他微微一笑。
阮嘉琪感動的再是深鞠一禮:“在下必會盡全力。”
“別忘了,鳳鳴昨天與你說過的話,其實,那才是他心中所想,誰不想自己的故土是個富庶的地方,國泰,才能民安,沒有戰爭的國家,才是幸福的,百姓要的不多,隻是安居樂業,就看當權者,是否願意給了。”冷靖研再輕拍了下他的肩,笑著轉身走了。
阮嘉琪對著她的背景,再深鞠一禮,再起身時,目光更加的堅定了。
蕭黎澈向走過來的冷靖研伸手,與她牽手後,拉過去,再將她抱上了馬,她再翻身上了馬,將她固於自己的身前,附在她的耳邊道:“說的有些多。”
冷靖研無奈的輕翻了下白眼,他家相公,就是醋缸。
“他不是沒有信心,隻是需要一個支撐點,可能鳳鳴是其一,而各國,是其二。”冷靖研緊握住他的手。
蕭黎澈挑了下眉:“父王又不是沒說,再說了,南疆應該不會與昌黎有什麼來往。”
“怎麼會沒有,人都派到咱們那裏的皇城裏了,連一點交界沒有的東齊都進了皇宮了,隻要能和平相處,做一點小小的事情,還是可以的,他的路不會走的太順,別忘了還有那三個老苑王呢,他需要的是信心和魄力,還有一些助力。”冷靖研靠在他懷裏,抬頭看著他。
一邊的冷存鋒和姬清在看到兩人如此的樣子,再互看一眼,都笑了。
冷靖威伸頭到兩人麵前,笑道:“大哥是被研兒拿的死死的,從來都不知道,大哥是這麼一個愛吃醋的人。”
“因為愛。”冷存鋒了解的道。
姬清輕笑出聲:“走吧,回去等。”
一行人,又率領著大隊人馬,向南疆外行去,他們回到了邊城駐地,等著南疆消息。
當在邊城看到被留在那裏駐守的蘇心淩時,姬清滿眼都是笑意,還對冷靖威豎起了大拇指:“我兒子,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