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如醇酒,著物物不知著物,春日的京城更是令人如醉如癡,喧嘩的鬧市,各色的行人或是匆匆或是悠閑,已經是把街道裝飾的很熱鬧了,一切都是陌生的,一切更是新鮮的!
“這是什麼啊?”這句話寧瀟好奇的問了數百遍,寧瀟看看這個問問那個,眼中全是好奇,寧瀟不停的問著寧凡,可是寧凡對於這些事物也是很陌生的,根本就不能回答,寧瀟好奇的望著著一切忍不住興奮的歎說:“真是沒有想到京城竟然這麼好,能住在這裏簡直是一種福氣啊,有這麼好的地方不住,偏要去隱居,我真是想不通爹娘都怎麼想的,要我打死我我也不去那麼悶的地方。”
寧凡淡笑說:“爹娘那麼做也是沒有辦法,瀟兒,不許你胡說啊。”
寧瀟嘟了嘟嘴說:“好了,不說就是了,唉,哥。”
寧瀟看見了有賣糖葫蘆的就忙拉著寧凡跑過去奇怪的問說:“哥,你快看這是什麼啊?”
賣糖葫蘆的人笑說:“小姑娘,這個你都不認識啊,這是糖葫蘆。”
寧瀟聽了很奇怪的想說:“糖葫蘆?好奇怪的名字啊?幹嘛要弄成這樣啊,這是做什麼用的?”
賣糖葫蘆的人又忍不住笑說:“你們不是外世界來的吧,這個可是人人都知道的,糖葫蘆是用來吃的。”
寧瀟一聽高興的說:“吃的?”
寧瀟看著糖葫蘆好奇的問說:“這個也能吃啊?”
寧瀟就撒嬌的看著寧凡,寧凡便笑問說:“多少錢啊?”
賣糖葫蘆的商販說:“一文錢。”
寧凡就拿出了一文錢給了商販,寧瀟忙高興的拿過了一支糖葫蘆,寧瀟嚐了一口,忍不住歎說:“味道不錯哎,哥,你也嚐嚐。”
寧凡笑了笑搖頭說:“不用,瀟兒你吃吧。”
寧瀟高興的歎說:“這京城的東西真是好新鮮啊,搞成這樣還能吃。”
寧瀟的話剛說完,就有一個凶神惡煞的人用力的推開了她說:“讓開,都給我讓開!”
寧瀟被推到了寧凡的身上,糖葫蘆弄髒了寧凡的衣服,寧凡還沒有說什麼,寧瀟就忍不住,她喊說:“你這個人怎麼……?”
寧瀟的話還沒有說完,寧凡忙打斷她說:“瀟兒,我們剛來,不要惹事。”
這時,緊跟在那個人後麵的是一抬大轎椅,轎椅是被八個人抬著的,坐在椅子上的是一個魁梧的大漢,他左手托著兩個鐵球,右手拿著一把折扇不停的扇著,滿鬢的胡須已經遮住了半麵臉,看上去就是一個很有權勢、很霸道的人,寧瀟看了看寧凡的衣服生氣的說:“你看我還沒有吃完,還把哥你的衣服弄髒了,這些人真是可惡,就是應該好好的教訓一頓。”
寧凡忙勸說:“瀟兒,爹娘臨終時一再囑咐,不能惹事。”
寧瀟就嘟著嘴忍了回去,寧瀟還是忍不住抓住一個人問說:“請問一下啊,剛才過去的那個人是誰啊,他幹嘛那麼霸道?”
被抓住的人在回答之前先看了看四周,很小聲的對寧瀟說:“這個人你都不認識啊?”
寧瀟見他這麼縮頭縮腦的很是奇怪就說:“我除了我爹娘還是我哥我誰也不認識。”
寧凡忙笑說:“不好意思啊,我們是從外地來的,剛進京。”
那人就笑說:“那就難怪了,這個人可不能惹啊。”
說到這裏他又看了看四周才又小聲說:“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振遠鏢局的總鏢頭郭鵬魁,惹不起的。”
說完,那人就忙走開了,寧瀟很輕蔑的說:“人都走遠了說話還要這樣,膽子比老鼠還小。”
寧凡就笑說:“我們初來乍到,很多事都不懂,以後就好了,瀟兒,我們還是先去找客棧吧。”
寧瀟就忙點頭說:“恩,我都好餓了。”
寧凡笑著摸了摸寧瀟的小腦袋就說:“那就走吧。”
兩個人就一路上在找客棧,終於是找到了一家,寧瀟忙指著客棧對寧凡說:“哥,快看啊,奉悅客棧。”
兩人就走進了這家客棧,兩人一進去,店小二就忙招呼說:“兩位客官請這邊坐!”
店小二帶著寧凡兄妹到了一個位子上坐下,在這種環境寧瀟還是頭一次,一進來就好奇的望望這裏,望望那裏,店小二就笑問說:“兩位客官要吃點什麼啊?”
寧瀟就忙說:“吃飯。”
店小二笑說:“這位小客官真會開玩笑,來這裏當然是吃飯啊,我問的是兩位要吃點什麼?”
這一問把兩個人都問住了,寧瀟就看了看四周,坐在他們旁邊一張桌子上的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雖是已年過花甲,瘦骨嶙峋,可是氣色卻是很好,絲毫沒有病態,滿頭銀發蓬鬆卻很顯精神,身上穿的倒是衣衫襤褸,咋一看倒很像是個乞丐,但看他吃的卻完全不是一個乞丐能吃得起的了,他擺了五碟菜,全是大魚大肉,他的吃相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乞丐吃相,像是餓了幾天都沒有吃過東西了,而且還要了三壇酒,喝起酒來就像吟白開水一樣,吃飯的聲音也很大,完全不顧及別人會不會笑話,這樣的一個人看上去就很奇怪,寧瀟看了他很久,他也沒有在意就是低著頭吃著,店小二又問寧凡兄妹說:“兩位客官到底要吃點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