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感受著這美妙無窮的滋味時,姚富貴忽聽杜奇問道:“貴叔,還痛嗎?”
姚富貴滿意地呻呤一聲,大奇訝道:“小奇,你使的什麼法術,我不但不再感到疼痛,而且十分舒服,渾身是勁。”
杜奇道:“不痛就好,貴叔,到底是怎麼回事?”
姚富貴歎道:“在去守備府的路上,忽然遇到幾個錦衣衛把我抓住。他娘的,那些兔崽子的心真狠,每一下都幾乎要了老子的老命,特別是最後那一摔,更是讓老子的骨頭都差點散了架,唉!若是讓那些兔崽子落在老子手中,定要剝他們的皮,喝他們的血,吃他們的肉,否則難消老子心頭之恨!”
憶及他剛才遍體的傷痕,聽得他的言語,杜奇不由又是一陣心痛,暗歎了一聲,問道:“貴叔,你想不想學我剛才所施的法術?”
姚富貴想也不想便應道:“什麼法術?哦,想,當然想!”猛地想起杜奇施加在他身上的奇異功法,內心不由一陣激動,旋又泄氣地道:“唉,小奇你別逗我了,貴叔都這把年紀了,還能學這個嗎?”
杜奇道:“貴叔多慮了,隻要你想學便成。”
姚富貴頹然道:“可是我們還有幾天好活呢?剛才那一頓能撿回條老命就不錯了,下次還會有這樣的好運道嗎?”
杜奇笑道:“我們不會有事的,我們需要的是時間,隻不知那廝的魔爪什麼時候伸到這裏來?”
姚富貴道:“那我們豈不是還要被那些兔崽子折磨欺侮個夠?”
杜奇無奈地道:“這就要看我們的造化了,如果事情順利,這一兩天就應該見分曉。”
姚富貴慘笑道:“我們的事連知府大人都不敢過問,要命的是我們現在已失去自由,處於孤立無援的絕境之中,一點勁也使不上。”
杜奇讚同地道:“是啊,所以說才要看我們的造化如何,常幫主那邊的情況怎樣?”
姚富貴黯然道:“這才多長時間啊?可憐的常小武就已被迫逃出城外不知所蹤,‘山河幫’算是完了,唉!”
杜奇呻呤了一聲,躺回稻草上去,不由自主地問道:“我家的情況如何?”
姚富貴擔憂道:“誰知道呢?”
杜奇暗歎一聲,不由抓出胸前的玉佩,狠狠地捏了捏,迷惑不解地道:“我招誰惹誰了啊,害得我落到這步田地?”
姚富貴亦歎道:“就是,事情怎會越變越糟呢?”
杜奇思緒翻騰,雙眼卻定定地盯著手中的玉佩,一邊把玩一邊說道:“貴叔,你記好了,我現在就教你練功,說不定出去還有大用呢。
姚富貴懷疑地道:“真的有用?”
杜奇想也不想地說道:“當然有用。你看!”說著,杜奇舉著手中的玉佩,忽然從稻草上蹦了起來。
姚富貴奇道:“什麼事這樣慌張?練功的事等以後再說,如果還有以後的話,現在還是趕快躺下來好好地休息一會吧,天就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