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奇不由暗暗揣測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難道另外兩種武功也會一樣?如果真的一樣,那駱馬幫與我家又有什麼關係呢?”
謝相法隻是演示講解了一遍,杜奇竟能毫不遲滯地把整套擒拿手演練下來,其熟練精到似已有數日苦修一般。見此,謝相法不由大為驚異,想當年他可是費了好幾天功夫才能記住招式的大概,根本不能順暢地演練,暗道:“怪不得他小小年紀就被尊為供奉,果然有過人之能,連學武都比別人快了不知多少倍,簡直就是個天才!”但他卻說道:“公子的招式雖然看似純熟,但還是有些地方不大到位,請公子再用心琢磨琢磨,晚飯後再學習拳法和輕功如何?”
杜奇道:“一切但憑大叔做主。”
果不出杜奇所料,謝相法所授之輕功拳術皆與他自幼所習的家傳武技似同出一脈,更似家傳武技的延續,他想破腦袋也不知其原委,又不便去問劉榿或謝相法,隻好暫且放在一邊不再理會。
接連數日,杜奇時而找劉榿或謝相法聊聊天,時而練練武功,日子到也過得逍遙自在。隻是在這不見天日、僅靠燭燈照明的船艙中,又不能到其它地方去溜達,杜奇逐漸感到愁悶和枯燥,勾起了對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生活的思念和向往,此時他特別想那黃衣姑娘來找他說話,可是一切皆是白想,自上船後,那黃衣姑娘和那白衣蒙麵小姐便似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晚閑來無事,杜奇正欲練功,忽聽有人大叫道:“有賊襲!啊——”頓時,船上警鍾長鳴,立即引起一片恐慌混亂。
杜奇雖清晰地聽到了那人的叫喊聲,但卻不明所以,不由微微愣了一愣,直到警鍾響過後,他才有些慌亂地躥到門外的走廊裏,發現走廊裏麵已經擠了不少人,還不斷有人從艙房內湧出,走廊內燭光搖曳,陰暗明滅不定,更添慌亂駭然之情。
那老儒生和那兩位姑娘也先後湧入走廊,驟見眼前的景況,那老儒生叫道:“大家不要亂,保護好我家小姐!”
不用他吩咐,那五個保鏢自動地擋在他們幾人身前,雖未見刀兵在手,卻也是高度戒備,神色自若,一副經慣大風大浪的模樣。
謝相法拉了一把杜奇,把他護在自己身後,神色比那五個專業保鏢更鎮定如常,似是再大的事也勿須在意。
努力地鎮了鎮神後,杜奇才有心情來打量走廊內的情況,那老儒生和那兩位姑娘皆在他身後,他們前麵走廊內擁滿了人,想來那些人必是滿艙而居,否則不可能有這麼多人。
登上甲板的樓梯被幾個漢子守著不讓人上去,眾人隻好都擠在走廊內,並不斷地向杜奇他們這一端慢慢地擠過來。
那五個保鏢也隻好慢慢地往裏退縮,漸漸地,杜奇被擠得幾乎要靠在那老儒生的身上了,那兩位姑娘更是緊貼端壁,小酥胸不住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