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奇道:“與來船保持距離,待弄清情況後再做決斷!”
那人應道:“是!”隨即轉身而去。
聽到這番話,楊應龍又不由暗責起來,怎麼老是在關鍵時刻的表現不如杜奇呢?更何況來的還是官府的船,又有什麼好擔心的?思念及此,他不由心神略定,於是道:“陳管家,你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打出本公子的旗號,叫他們速速退去,否則,不管他是誰,本公子定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陳管家應聲領命而去。
杜奇道:“此事大異常情,我們要做好戰鬥準備。”
楊應龍卻道:“賢弟不用慌張,愚兄這十名手下人人武功高強,久經戰陣,等會真有敵人膽敢來犯,就交由他們處理好了。”
杜奇笑道:“有楊公子在,我們還怕什麼呢?”
楊應龍接口道:“那是,那是,愚兄什麼大場麵沒見過?賢弟若想瞧瞧熱鬧,等會跟在愚兄身邊就是了,愚兄自會維護賢弟周全。”
杜奇笑道:“多謝楊公子厚意,等會我一定會跟在楊公子身邊的,至於貴屬,就讓他們自求多福吧,哈哈。”
聞言,楊應龍不由一怔,不解地道:“賢弟這話是什麼意思?”
杜奇笑道:“現在我們已酒足飯飽,是否該出去透透氣呢?”
楊應龍思索著道:“嗯,我們是該出去看看具體情況如何?”
杜奇忽地長身而起,吩咐道:“任老,請你在此保護馬姑娘的安全,不管情況如何也不能離開馬姑娘半步,妙兒,我們走!”
楊應龍急忙跟在杜奇身後,來到他們剛才喝茶的露台上坐下,見無人跟來,楊應龍由衷地讚道:“賢弟此舉確實高明!”
觀察著後方江麵上的情形,杜奇漫不經心地道:“楊公子所指何事?”
楊應龍笑道:“賢弟對那位老家人真是愛護有加,明知馬姑娘有七八位武功高強的保鏢保護不會有任何危險,賢弟卻還要叫那位老家人去保護馬姑娘,賢弟分明是擔心那位老家人的安危,又怕傷害他的自尊才如此說,叫他不得不跟在馬姑娘身邊以求安全,賢弟此舉確實是高!”
聞言,杜奇不由覺得好笑,也許隻有象楊應龍這樣的人才會這樣去猜測這樣的事,但他懶得與楊應龍在這件事上糾纏,岔開話題,忽然道:“假如馬姑娘的病無法治好,楊公子又當如何區處?”
驟然聽到杜奇的話,楊應龍不由一怔,急道:“她的病真的如此嚴重?”
杜奇肯定地道:“可以說她已病入膏肓!”
楊公子似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希望,高大的身軀晃了晃,竟差點摔倒在地上,瞬即臉色發黃,額際隱現汗淌,良久之後,才似大病初愈般顯得有氣無力地喃喃道:“不會的,不會的,我費了這麼多心血,直到今天才有機會接近她,我不會讓她有事的!”說著,楊應龍似再也坐不穩,緩緩地軟癱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