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聽“嗤!”地一聲,魯妙兒又被彈起,但她這一劍竟將左三同的大氅劈開一道半尺長的口子,左三同的大氅頓時如一塊被人拋棄的破布一般,軟軟地垂了下來。
驟遇此變,左三同不由大驚,正待向魯妙兒發動反擊之時,忽見杜奇的拳頭又已擊至,由於有剛才的教訓,左三同再不敢掉以輕心,忙一旋身,借扭腰之際猛地發勁,左肘側擊杜奇的拳頭。
拳、肘相擊,左三同順勢向旁邊滑出兩步,避過杜奇拳勁的鋒芒,右手一揚,三牧透骨釘成品字形猛地射向魯妙兒。
魯妙兒見這一劍將左三同堅若金鋼的大氅劈開一條口子,頓時信心大增,劍剛剛彈起,便又猛劈而下,劈掉一牧透骨釘後,居然端端正正地劈在左三同的頭頂上,發出一聲有如金石相擊的聲音,魯妙兒的劍再次彈起。此時,左三同發射出的另兩牧透骨釘已射入魯妙兒的肩膀,深深地陷入肩骨內。
受此一擊,魯妙兒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劍,頓時被彈在空中,她的人卻被那兩牧透骨釘所蘊含的力道帶得倒飛而回。
麵對如左三同如此強勁之敵,杜奇不敢有絲毫懈怠,強忍住左拳的疼痛,緊接著又施展出仙人舞,左腳一連三腳踢向左三同的胸肋。
嬌嬌一連硬擋左三同幾乎是傾盡全力的三擊,渾身似散了架一般軟軟地掉在屋麵上。它剛一沾屋麵便彈身而起,和身向左三同撞去。
幸得左三同及時凝聚起護身真氣,魯妙兒劈中他那一劍又已是強弩之末,並未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但左三同仍感吃不消,隻覺腦內“嗡!”地一響,一時竟有些不知身在何處,驀覺胸腹一震,已被嬌嬌撞中,此時他哪還能化解嬌嬌撞擊的力道?頓時被撞飛在空中。
左三同飄身空中,意在借此禦去嬌嬌那強橫的力道,但一時卻未能如願,竟被嬌嬌撞散護身罡氣,體內真元更是激蕩不休。
左三同的身體剛剛飄起,杜奇連環三腳已至,結結實實地踢在他的身上,狂猛而強橫的勁道毫無阻礙地透體而入,毀壞著他的內髒和經脈。
幾乎是在毫無防範之力之下被杜奇幾乎是傾盡全力的三腳踢中,左三同的內髒和經脈皆損傷頗巨,他的人尚在空中,便忍不住噴出漫空紅霧。跌下來時,硬撞塌一方屋頂和一麵屋牆。
杜奇一連三腳踢出,但他卻無把握能踢中左三同,更無絲毫把握能傷得了他,意在阻止他追擊魯妙兒,但見左三同先被嬌嬌撞中,已知勝券在握,此時見魯妙兒倒飛而回,再也顧不得追擊左三同,急忙接住魯妙兒。
左三同有些艱難地躍上屋頂,嘶叫道:“你小子慘了,往後我與你沒完!”話聲未落,左三同的身影已消失在重重屋脊間。
魯妙兒似已失去知覺,軟軟地倒在杜奇的懷中。杜奇見她麵若金紙,氣若遊絲,便向魯妙兒的體內輸入一縷真元,發現那兩牧透骨釘已嵌入她的肩胛骨內,透骨釘上所附的強猛勁氣竟然已將她的骨頭擊碎。見狀,杜奇不禁目睚眥裂,衝著左三同身影消失的方向恨恨地叫道:“若妙兒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將你左三同挫骨揚灰!”他所說的每一個字中都蘊含著強勁的真元,他的聲音似春雷一般遠遠地傳了開去,他相信左三同一定能聽到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