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冬明道:“所謂便衣幫徒,便是沒有任何外人知道他是某一個幫派之人,對外的身份隻是一個普通人,他們的主要作用便是打探某一消息或是執行某一特定的任務,相當於臥底,隻是他們不在某一特定的環境裏,而是就在江湖中,他們的身份一旦暴露,便要及時回歸本幫接受保護,所以,那幾名船工可能正在趕回總舵的路上。”
馬雨筱終於明白過來,恍然道:“哦,我明白了!”似是想起什麼,馬雨筱望了望船頭和船尾接著又道:“難道這兩名船工也是貴幫的便衣幫徒?”
任冬明笑道:“正是!他們將我們送到地方後便會立即趕回總舵。”
至此,馬雨筱才終於放下心來,感慨道:“怪不得任老上船之後便一改先前小心謹慎的態度,原來並不怕他們聽到我們的秘密,這一係列的計劃確實是天衣無縫滴水不漏,令人驚歎不止佩服不已!”
任冬明輕鬆地笑道:“如果連這麼一點小事都弄得漏洞百出,那我們駱馬幫還何以在江湖上立足?”
可能是自認與任冬明比較熟悉,聽到他的話後,馬雨筱不由笑道:“任老真會自己誇自己,還沒說你胖呢你就喘上了,好象你們駱馬幫做事就從來沒有出過紕漏似的?”
任冬明對馬雨筱這略帶譏諷的言語仍然毫不在意,笑道:“世上之事本來就無絕對的對與錯,隻有是否適合時宜,所以,馬姑娘的指責也不無道理。”
馬雨筱嬌嗔地笑道:“任老真會自我寬慰,根本不把人家的話當回事!你們駱馬幫做事再嚴謹也會出錯,而且,有的事還錯得非常離譜!”
任冬明似是有些不解地道:“哦?馬姑娘所指何事呢?”
馬雨筱突然瞄了一眼杜奇,咯咯咯地笑歎道:“你們駱馬幫最大的錯事便是把一個混小子尊為供奉,唉!有時我都有些為你們駱馬幫抱不平呢!”
眾人見馬雨筱繞了這麼大一個彎子來損杜奇,皆不由有些好笑,杜奇卻當沒聽到她的話一樣仍然靠在那裏閉目假寢,不知他是真睡著了還是隻是在裝模作樣;任冬明好似許久未與人說過話了一般,聞言又笑道:“這可不關我們的事,要怪隻能怪公子的先祖一直在當甩手掌櫃,如今我們隻是請公子歸位擔當起把本幫發揚光大的責任而已。”
馬雨筱詫異地道:“你們駱馬幫也象朝庭一樣,還有世襲職位?”
任冬明不厭其煩地道:“隻此一位,餘皆不是,包括幫主副幫主之位。”
魯妙兒好奇地問道:“聽說貴幫幫主之位一直空懸著,不知是何原因呢?”
任冬明道:“應該是沒有誰自認能勝任本幫的幫主之職吧,不過具體是什麼原因,我也說不上來。”任冬明當然會不輕易地將駱馬幫的真正內幕說出來,所以,他隻能如此言語來搪塞魯妙兒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