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妙兒道:“按理說應該如是,在那些人的意想中,此刻我們正在前麵某處休息,要等到天黑之後再起程,所以,他們最早也應該在午後時分才會到達這附近。”
杜奇似有些苦惱地道:“如果真是這樣,我們這趟豈不是白跑了?”
魯妙兒似有些詫異地道:“難道你準備放棄了嗎?為釋我們心中之疑,讓大家不互相猜忌,我們就不能多呆一會兒,等到那些人來為止嗎?”
杜奇擔憂地道:“臨行前我曾向他們說過,天黑之前必須趕回去,若我們過時不歸,他們不定鬧出什麼亂子來呢,這可是得不償失之事啊。”
魯妙兒同意道:“誰叫你是我們的主心骨呢?”
杜奇歎道:“這主心骨可不好當啊,既要擔心她們的安危,又要顧及她們的情緒,更要護住她們的顏麵,一個不好便會把事情弄得下不來台,說實話,這一路下來多虧了你,妙兒,謝謝你!”
魯妙兒笑道:“嗨,什麼謝不謝的,誰叫我們是堅不可破的盟友呢,我不幫你誰幫你?再說了,這也是為我自己好啊,隻是照此勢發展下去,將來公子可能會寸步難行呢。”
杜奇歎道:“自收留常落葉姐妹後,我本打定主意不再招惹別的女孩子,可在接下來三天不到的時間裏又跟來四位姑娘,幾乎連推辭的餘地也沒有,不說別的,隻是那十二名家之事便令人頭痛不已,看來往後可能仍然會有女孩子跟來讓我推辭不得,我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呢?唉!”
魯妙兒笑道:“這可是別人做夢都想有的好事,你不費吹灰之力便擁有了還直叫命苦,是不是幸福來得太容易了反不覺其珍貴呢?我想,隻要你把握好分寸,誰也不會責怪你的。”
杜奇愁眉苦臉地道:“你可是親眼看著我這段時間的境況的,我並沒有亂來,可哪有半點幸福可言?”
魯妙兒仍然笑道:“所以啊,我時刻都在幫你調和她們間的關係呀。”
杜奇笑道:“所以我才衷心地感謝你呀!妙兒,要是你一直都跟在我身邊就好了,無論是對內還是對外都能幫得上手。”
魯妙兒幽幽地道:“隻要你不趕我走,我會一直跟在你身邊的!”
深深地望著魯妙兒,杜奇竟然似有些落寞地歎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奈何?唉!”
魯妙兒訝然道:“奇哥,你為何會有這種感慨呢,而且是為我們之事?”
杜奇強笑道:“好久都沒有聽到你這樣稱呼我了,久遠得我都差點記不得你是否曾經這樣稱呼過我呢,嘿嘿!”
魯妙兒笑道:“我們認識才多久啊,有你說的那麼遙遠嗎?”
杜奇訝異地道:“妙兒難道沒有聽人說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我一時沒聽到你叫我為奇哥可比相隔三秋不知要久遠多少倍呢?這與我們認識的時間長短又有何關係呢?”
魯妙兒嗔叱道:“貧嘴!奇哥你今天嘴裏吐出蜜來,到底所為何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