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頓了頓,杜奇接著說道:“所以,我們與其偷偷摸摸地回去,還不如大搖大擺地回去,看那些人拿我們怎麼辦。不過,為了保持靈活機動的優勢,我們實是不便弄什麼車馬坐騎,隻好辛苦大家安步當車!”
眾人見杜奇的話雖說得十分爽快,但神情中卻隱隱透露出一絲落寞和憂鬱,心中皆不由泛起一陣痛楚,馬雨筱和魯妙兒更是感到有些難受,不便再反對杜奇舍荒野小徑而走官道的決定。
杜奇等人轉上官道,但見官道上人來車往十分熱鬧,眾人竟然浮起一股久違的新奇感,心中一陣陣地激動,真有點後悔直到現在才回到官道上。
象他們這樣一大群人風風火火地在官道上走過,不想引人注意都難,即使是自詡見多識廣的老江湖也會感到驚奇,從而倍加關注。
漸漸地,他們身後時不時地有人窺視、議論甚或跟蹤,但杜奇等人並不在意,隻是自顧自地談笑,撒下一路的歡聲笑語。
翌日剛剛起程,柯玲的半邊身子靠在杜奇身上,用外側的那隻手拉了拉杜奇的衣襟,嬌笑道:“公子這身新衣服的質地和做工都屬上乘,再配上這種別具一格的天藍色,使公子更加顯得風流倜儻,俊逸不凡,害得鐵花的心都不由止不住地嘣嘣嘣地亂跳呢。”
眾人雖然覺得今天似乎有點不同,但卻並未在意,此時聽到柯玲之言,方發覺杜奇換了一身天藍色的儒衫,頭上紮著一條同色的儒巾。這身衣服還是秦馨在興國府為他添置的,他本打算等回到襄陽時再穿,今日卻忍不住穿了出來,本想給眾人一個驚喜,誰知眾人竟似未覺,直到現在柯玲才發現,杜奇的心中不免泛起一絲失落感,隨即一陣喜悅湧上心頭,用力摟了摟柯玲的小蠻腰,笑道:“本公子穿這身衣服,象不象個新郎官呢?”
柯玲抬起頭,似有些癡迷地望著杜奇,嫣然道:“象是象,不過卻沒有新娘子,再象也是枉然!”
杜奇又用力摟了摟柯玲那僅盈盈一握的細柳腰,笑道:“本公子身邊有這麼多紅顏知己,怎會缺少新娘子呢?哈!鐵花是否有心呢?”
柯玲又用力往杜奇身上擠了擠,同時伸出玉手摟住杜奇的腰,使她的身體更緊貼著杜奇,嬌憨地道:“鐵花雖有此意,但恐怕有人不願呢。”
杜奇微微扭動著身子,感受著柯玲身上的柔軟和溫暖,心跳竟然加快,呼吸更有些急促,摟著柯玲細腰的手無規則地滑動著,搓揉著,呻吟道:“鐵花,你真好!今天你就是我的新娘,他們誰也不會多言,我們到前麵集鎮上去擺幾桌喜酒,隨後我們便入洞房!”
柯玲微微一驚,似欲立即掙脫杜奇的摟抱離開杜奇身側,但她隻是微微動了動卻並未用力,就好象她聽到杜奇的話後撒嬌似的扭了扭身子,忽然渾身一陣顫栗,緩緩地閉起情意迷離的雙眼,玉頰半枕在杜奇的肩頭,似感到無限幸福地道:“公子此言當真?不會是哄著鐵花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