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祥道:“哥明白!即使有事,哥當有自保之力吧。”
張秀逸道:“若隻論武功,哥自然不怕他們,怕隻怕他們暗施陰謀詭計。”
張天祥笑道:“小妹放心,我們現在對方大哥來說還有一定的利用價值,他必不會對我們不利,即使他心懷不軌,哥也不怕他!”
張秀逸見張天祥如此自負,顯是未聽進她的勸導之言,不由歎了一口氣,無奈地道:“既然如此,小妹已話可說,望哥早去早回!”
張天祥道:“那好,哥去了!”話未說完,張天祥站起身來便走,似是看到張秀逸那有些哀怨的神情於心不忍,忙回過頭來說道:“小妹放心,不為別的,隻為小妹,哥也會小心在意,絕不莽撞!”
張秀逸抬頭凝望著張天祥,好半晌才輕笑道:“哥,小妹等你回來!”
張天祥笑道:“好,哥一定會回來的!”語畢,張天祥辭別張秀逸,來到方子瑜的門前,輕聲叫道:“方大哥,準備好了嗎?”
方子瑜聞聲而喜,急忙打開房問道:“怎麼樣,令妹沒有阻攔吧?”
張天祥笑道:“她一個小姑娘,什麼都不懂,怎會阻攔小弟呢?我們走吧!”
方子瑜喜道:“那好,賢弟請!”說著,方子瑜吹滅燭燈轉身鑽出房來,關嚴房門後方與張天祥一道覓路穿出觀口鎮,沿著大道向前奔去。
杜奇不知他們要到什麼地方去,正在擔心他們去得太遠無法探測其情況時,方子瑜和張天祥竟折向而行,行約半裏,他們又轉了回來,緊接著又折向而行,如此曲曲折折地不知轉了多少個彎,張天祥似有所疑,不由放慢了腳步,同時問道:“方大哥,我們怎麼老是在此轉來轉去,是不是迷路了呢?”
方子瑜笑道:“賢弟說笑了,愚兄自幼便在這一帶遊蕩,怎會迷路呢?不過距我們要去之處還有一段距離,賢弟如果累了,我們就歇歇吧。”
張天祥遲疑地道:“雖不累,但歇歇也好!”說話間,兩人各自尋了處地方坐下,相距不遠也不近,即使有誰心懷不軌暴起發難,另一人也有充足的時間準備應變,不至於立即遭難,見此,張天祥不由放下心來。
見張天祥已經坐好,方子瑜忽然說道:“愚兄有一想法,不知賢弟同意否?”
張天祥疑惑地道:“你我兄弟情同手足,有什麼是不可以商量的呢?”
方子瑜喜道:“這麼說來,賢弟是答應了?”
張天祥笑道:“隻要是小弟力所能及之事,小弟沒有理由不答應,不知方大哥所言何事呢?”
方子瑜道:“賢弟是聰明人,當知當今天下亂象紛呈,若無三兩至親和生死之交,實難在這亂世立足,更不用說建功立業光宗耀祖了。”
似有些不耐煩,張天祥直言道:“你我兄弟,何須顧忌,方大哥盡管明言!”
方子瑜道:“你我相交日短,彼此還不能完全信任,可現在時機緊迫,不容等待,但愚兄卻極為賞識賢弟的才能,極欲深交,若愚兄有妹、女等,定與賢弟結為姻親,這樣,我們便可竭誠相交大展鴻圖轟轟烈烈地幹一番事業,可是愚兄自幼便孤苦伶仃,然賢弟卻有妹在側,我們仍然可以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