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氏兄弟明知那白衣青年在向他們挑釁,但有杜奇在旁,他們自然不便也不會出頭。
見那白衣青年將他的問話置若罔聞,梅向東不由深感氣憤,喝問道:“我的問話,你為何不答?”
那白衣青年聞言似是又是一怔,然後似看怪物一般看著梅向東,輕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梅向東振振有詞地道:“雖然你曾對我出手,又出言不遜,若你沒有傷害正月,我可以放過你,但若是你傷了正月,無論如何,我都要你還回公道!”
那白衣青年聞言不由一樂,笑道:“有趣,真是有趣!本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那小娘們就是傷在本少手裏,你要本少如何還你公道呢?”
梅向東正色道:“很簡單,就是誠懇地向我們的正月道歉,取得正月的原諒,並賠償正月的醫療費用。”
那白衣青年毫不為意地嬉笑道:“那好,你叫那正月姑娘過來,本少不但誠懇地向她道歉,親手為她療治傷勢,而且還賠償她的損失,隻要她開口,要多少,本少便給多少。”
似未料到那白衣青年如此好說話,梅向東聞言不由一怔,旋即警惕地道:“要是你趁機抓住正月,我們豈不是投鼠忌器?”
被梅向東揭破心思,那白衣青年仍然毫不為意,依然嬉笑道:“看來你不傻嘛,這個都能想得到,哈哈,算了,不和你們玩了,準備受死吧!”
說著,並不見那白衣青年如何作勢,他的衣衫便無風自動,一股強橫無垠的氣勢,自那白衣青年的體內噴薄而出,狂野地撕裂空間,無情地飆向梅向東。
見那白衣青年終於忍不住欲動手,杜奇不由懍然,他知道梅向東也絕非那白衣青年的對手,因對範文聰等四人有所顧忌,杜奇實不願在他們麵前完全展露自己所學,但此時卻容不得他退縮,明知自己的修為不及那白衣青年,杜奇也唯有放手一搏,於是叫道:“向東,退下!”說著,杜奇毅然挺身而出,直麵那白衣青年。
梅向東雖然極欲與那白衣青年放手一搏,卻不敢違抗杜奇之令,隻得依杜奇之意後退,但他並未放鬆心神仍是高度戒備,以便必要時能立即出手。
似此時才發現杜奇的存在,那白衣青年的眸光不由一凝,不自覺地收起嬉笑之意,凝重地道:“有意思,沒想到在此居然能碰上同道中人,不過,你不是本少的對手,本少勸你還是少管閑事為妙,否則,本少定叫你魂飛魄散!”
杜奇知道那白衣青年所說的同道中人是何意思,但他卻說道:“笑話,你欺負了我的人,還叫我不要多管閑事,這是哪裏來的道理?似你這等行事乖張,心思齷齪之人,本人怎麼說也難與你劃為同道,是不你的對手,我們試過便知,動手吧,否則,你是沒有機會的。”
那白衣青年冷笑道:“既然你想找死,本少便成全你,接招!”喝叫聲中,那白衣青年身上的氣勢更盛,似狂濤一般飆向杜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