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問天的那些爪牙被杜奇的氣勢所懾,已經暗萌退意,此時見杜奇隔著老遠便輕易地重創了他們三個高手,憶及顧問天時常所展露出的一些手段,料想杜奇必是與顧問天同級別之人,他們哪有膽量和能力與杜奇相抗?不由爭先恐後地奔出殿外,似是稍微慢得一點便會大禍臨頭,根本沒有人顧及那三個傷者。
待顧問天的那些爪牙退出後,杜奇見殿內除了那三個傷者之外竟然還有二十三人,這與三大長老、五大護法和十二執事的總人數不符啊,並且黃峰還未在內,難道還有顧問天的爪牙沒有退出去,準備伺機搞點破壞?
那二十三人並不知道杜奇有何想法,但見那些能威脅他們的人已經退出,皆不由神情一鬆,有的癱坐在椅子上,有的直接萎頓在地,望著杜奇和無憂等人苦笑不已,無憂看了看杜奇,才向眾人施了一禮,輕聲問道:“三位長老,各位護法、執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杜奇見這二十三人的穴道被製,功力被鎖,精神萎靡,神情疲憊,而且人人帶傷,顯是沒少被顧問天及其爪牙折磨,慮及這些人都將是他的下屬,杜奇頓感心中一痛,誠摯地道:“我來晚了,讓各位受苦了!”說著,杜奇揮手解除他們身上的禁製,讓他們恢複行動之能,至於他們身上的傷,杜奇不便為他們一一療治,隻有讓他們自己慢慢地調理。
眾長老等人恢複了功力,精神狀態頓時好轉了許多,皆有些感激地望了望杜奇,其中一個長老長歎道:“唉!此事說來話長,都是宗主之位惹的禍啊!”
殿內眾人聞言皆不由點頭附和,更有的忍不住感慨起來,仍是剛才說話那個長老聲壓眾聲接著說道:“早在六年前,顧問天那廝便來到此地要求接掌混元宗,我等隻是按黃帝的旨意告訴他,參悟功法隻是具有接掌混元宗的資格,要接掌混元宗,必須要通過一係列的考驗,當時,那廝並無異言,可接下來他未能通過考驗,便有些不安份起來,先是暗暗地控製了眾執事,即使是與他聯係的執事也未放過,免得眾執事去通知其他可能有資格接掌混元宗之人。”
說至此處,那長老望了望殿中的幾人,接著說道:“不久之後,他更是膽大妄為,竟然控製了我等三人和五位護法,脅迫我等三人遵其為混元宗之主,我等三人和五護法、眾執事自然寧死不從,於是便招來他不斷的折磨和羞辱,年前,這位力承德力公子與家中長輩到此,同樣要求接掌混元宗,那廝似是感覺到了危機,根本不給力公子有考驗的機會,便將力公子及其長輩與我等禁錮在一起,並封閉了風回鎮的出入之路,將我等的家人也囚禁起來,對我等更加大了折磨的力度,以期讓我等屈服。”
順著那長老的目光,杜奇發現那力承德年約二十五六,卻隻有元嬰初期的修為,他那三個長輩的武功卻並不高,而三長老、五護法和眾執事的武功修為最強的也隻相當於胎息後期,最弱的竟然隻相當於丹成中期,怪不得他們毫無反抗之力,被顧問天輕易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