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人兩度提到風姑娘,皆與胡荷花無關,杜奇等四皆感到有些疑惑,文婉茹、宇文阡陌和薄九陽皆同時望向杜奇,似欲讓杜奇給他們釋疑。
杜奇見狀卻輕笑道:“看來那胡荷花不僅隻是想騙那朱逸閣的錢財,還欲要那朱逸閣的性命,所謀果然非常同小可!”
文婉茹憤然道:“象朱逸閣那樣的惡人,確實該死,要是早讓我遇到,我也會出手,哪能讓他活到現在,我不明白的是,那胡荷花的修為既然已達元嬰,為何不直接去將那朱逸閣殺掉,而要如此大費周章呢?”
杜奇仍然輕笑道:“那朱逸閣的武功雖然不錯,但畢竟隻是一個普通武者,那胡荷花自然不便親自出手,也不便帶著其他武功高手直接闖進朱府去刺殺朱逸閣,而要讓其他人伏殺朱逸閣,當然最好是將他騙到指定之處,這樣不但增大了成功的把握,而且還會減少自己一方的傷亡。”
薄九陽自以為是地補充道:“也許她自知不敵朱逸閣身邊那個元嬰高手,才不敢胡亂出手,而是謀定而動。”
杜奇搖頭道:“如果那胡荷花早知朱逸閣身邊有一個元嬰中期的高手,根本不會輕易打朱逸閣的主意,否則,她便是自取滅亡。”
薄九陽不解地道:“可她畢竟已將朱逸閣騙來了啊,這又作何解釋?”
文婉茹笑道:“有先生在,她自然不再擔心。”
宇文阡陌苦笑道:“她起身後可是直奔杜兄去的,嫂夫人怎麼又栽到我頭上來了?”
文婉茹嬌笑道:“看當時的情形,她本是想奔向先生的,隻是她久跪腳軟失力,一時未掌握好方向而已。”
宇文阡陌聞言唯有苦笑,薄九陽卻道:“別再爭論這些無用的了好不好?他們已經停下來了,看來事情有些不妙啊。”
杜奇輕笑道:“朱逸閣身邊有個元嬰高手,自然能洞悉一切,豈會上當?”
文婉茹似有些著急地道:“這可怎麼辦呢?”
杜奇仍然輕笑道:“朱逸閣等人不上當,對那胡荷花一方來說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我們也要注意一點,免得被朱逸閣身邊那個元嬰高手發現了。”
文婉茹強硬地道:“發現便發現了,難道我們還怕他不成?”話雖如此,文婉茹語畢後還是屏氣凝神,就連剛才那句話也放低了聲音。
見朱逸閣等人停止前進,用神細察又未發現杜奇等人的蹤影,胡荷花不由暗焦於心,但事到如今,她隻能做出最壞的打算,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即使是自己神形俱滅,己方的人一個不剩,也要將朱逸閣這個禍患除去!
思慮已定,胡荷花仍忍住暗暗地歎息了一聲,正欲親自出手悄無聲息地滅殺朱逸閣之際,原本緊跟在朱逸閣身旁一個年約三十,保鏢打扮的精壯漢子忽然身形一晃,下一刻便攔在朱逸閣身前,冷冷地望著胡荷花,冷冷地說道:“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不僅是棺材裏的人會變成一具真正的屍體,就連前麵那些人,都要丟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