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辛夷的這番話也告訴了在場眾人,這種被陷害的事在白辛夷身上是經常發生的。
“單憑兩個手掌印又能說的了什麼?”白子苒不以為意。
“拜妹妹所賜,衣紗送來的時候就壞了,於是衣霓想到的補救的辦法,卻不小心粘上了母親留下來的藥水,這種藥水無色無味,但遇到人體體溫後遇水就會顯示出印來。”白辛夷坦誠道。
白子苒慌了,急忙對大家說:“她有病,大家別相信她的話。”
白辛夷麵不改色,湊到白子苒耳邊,“你這幅樣子,隻會讓大家覺得有病的人是你。”
洛知衡起身,走到顯示出手印的衣紗前,看了看,“本太師確實聽說過有這樣的藥水存在,沒成想今日在將軍府能親眼所見。”
聽洛知衡這麼一說,白辛夷話的可信度頓時上升了。
“所以按照白二小姐的意思,是這兩位小姐顛倒黑白?”陳尚書聽明白了白辛夷的話。
“沒錯,事情的真相就是她們想將我推進池塘,卻不小心自己掉了進去。”白辛夷坦言道。
“可眾所周知,白二小姐不問世事,在將軍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將軍府之外的並無任何接觸,這二位小姐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害你?”陳尚書提出質疑。
“陳尚書所言甚是有理。”說著,白辛夷將目光落到了白子苒身上,“這個問題就得問問我這位乖巧的三妹妹了。”
“二妹妹,三妹妹平日裏雖然調皮了些,但她也是個有分寸的人,我知道二妹妹心裏有氣,但也不能平白無故拉人下水對不對。”白子柒站出來維護道。
她的一字一句無一不再說白辛夷肚量小,容不得家裏的姐妹。
柳嬌娥跟著步伐也賣起了悲慘人設,“辛夷,你不能因為對我們母女有偏見,而這麼說自己的親妹妹啊。”
大家這一聽,頓時又覺得白辛夷這個嫡女肯定沒少羞辱柳嬌娥母女。
柳嬌娥見話已達效果,帶著哭腔道:“自小我就教子柒和苒苒多讓著你,你生病的這些年,脾氣暴躁,子柒和苒苒更是不敢在你麵前大聲說話。”
牆頭草們聽完這番話立馬對白辛夷指指點點起來了。
白辛夷眸中犯寒,“我是病了,但我不傻,姨娘不必提醒,你們怎麼對我的,我心裏都記著呢!”
白祖興冷著臉斥責道:“倘若你真記得住,又怎麼可能在你祖父難得的壽宴上弄這麼一出!”
白辛夷隻好上前,給老將軍賠不是,“今日之過,辛夷先在這裏給祖父賠不是,待事情處理完之後辛夷再給祖父重新補上。”
一刹間,老將軍在白辛夷的臉上看到了早已逝去夫人臉上的韌勁兒。
哪怕壽宴沒能如願進行,但從中收獲到了白家子孫的成長也是一件好事。
良久,老將軍這才開口,“既然事情已然發生,將軍府確實該將事情調查個水落石出給大家一個交代。”
“三妹妹你是不是得說點什麼?”白辛夷抬眼看向白子苒。
“白辛夷你說是我指使的,你有什麼證據?”此時的白子苒擔憂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但還是站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