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太陽火辣辣的熱,承嬸拍著樂陽的家門叫樂陽。
‘陽子這孩子,還真能睡。’承嬸笑著想。樂陽在朦朦朧朧的狀態中清醒,意識到已經是中午了。趕忙給承嬸開門。
“承嬸,不好意思啊。可能是太累了,我睡過頭了。”
“沒事,睡足覺長身體。你家的地是怎麼回事?”承嬸看到昨晚被樂陽翻了一遍的院子。
“院裏雜草太多了,我犁了一遍。”
“好幾年沒回來,是該把家裏規整規整了。”承嬸點頭說。兩人走到院內陰涼處。承嬸接著說:“陽子,你承叔一早出去了。他讓我來給你說,讓你等他回來,他有東西交給你。”
“什麼東西啊?承嬸。”樂陽好奇的問。
樂陽的父親和承叔是發小。
“你承叔神神秘秘的,連我都不告訴。”承嬸一臉的不忿。樂陽隨便吃了午飯,就在村裏閑逛。夏天的午後是非常熱的,村子裏的路上也沒幾個人。樂陽發現自己對熱的耐受力加強了許多。普通人在太陽下走幾步就汗流浹背了,樂陽在太陽下又蹦又跳的卻也隻是微汗。‘要找到我身體變化的確切原因,隻能是問土靈將。土靈將這老小子到底藏哪去了?’樂陽咬牙切齒了。在村裏溜了一圈,村子有些變化,很多人家都起了二層的小樓。這山裏是沒多少耕地的,所以村裏大多數人都在外打工或者做生意。這幾年蒙山成了國家公園,好多人回來在附近幹起了旅遊業,離家近收入也高。
樂陽溜出村,順道就上了山。小時候的樂陽和玩伴們玩的最多的就是在山裏找各種野果吃。現在的山裏種滿了各種各樣的果樹。坐在山頭,烈日高照、山風吹拂,樂陽心裏明白,這次回來後,恐怕以後很長時間都不會再來了。
土靈將的出現徹底的改變了樂陽的人生。樂陽不知道往後的路該怎麼走,但樂陽知道不管怎樣的艱難都要走下去。沒有退路!
樂陽現在最希望的就是能找到土靈將,可顯然沒有絲毫頭緒,這個難度係數太高。排在第二的就是找金、木、水、火四座鎖靈陣,可土靈將給的線索太少了,實際上他隻給了個名字,地球那麼大怎麼去找啊?樂陽一想到這就頭發懵。好在土靈將給的時間很長--幾百年,可我才能活多少年啊!難道還要子子孫孫的接力下去?
最讓樂陽擔心的是那個建鎖靈陣的天外大能。不知道大能什麼時候會回來,那對自己和地球上的人類文明來說絕對都是毀滅性的災難。
樂陽不甘屈服於命運,‘必把這套在身上的枷鎖掀翻,不自由毋寧死。’樂陽從心底發出最強音。
返回家,將小院的地整理平整。樂陽又開始了盤膝打坐。
天黑後,樂陽趕到承叔家。承叔隨手拿出一個布包遞給樂陽說:“這是你爹在你考上高中不久後交給我的。他給我說,如果他不在了,就讓我在你成年後交給你。大學這三年你都沒有回來,所以這次我就把它交給你。也算完成了你爹的囑托。”
樂陽默然的接過布包,感謝了承叔承嬸就返回家裏。
樂陽將布包放在桌上,注視良久。
‘這是我父母留下的東西,會是我所希望的東西嗎?’實際上樂陽也不知道所希望的東西具體是什麼。
樂陽小心的拿起不大的布包,不是很重,外麵的布包很新應該是承叔後包上的。打開這層,裏麵是一層掉了色的陳年花布包。樂陽的心激動了,‘這應該是父母包上的吧!’
樂陽小心的解開花布包,裏麵一塊巴掌大扁平的黑石頭。樂陽拿起黑石頭掂了掂,不是很重。表麵象玉一樣的潤滑,但樂陽對著強光看並不透。象石頭但有玉的潤滑;象玉但卻不透光。樂陽搞不清到底是什麼材料的。
樂陽放下黑石頭,突然發現花布包上還有一張折疊起的紙。樂陽拿起這張發硬發黃的紙,小心的打開。
“陽子,你能看到這封信,說明你已經成年了,我和你母親非常的高興。
因為我們家族的一些傳統,我可能看不到你成年了。所以我寫這封信想告訴你一些事情。
包裏的黑石頭是祖輩傳下來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每一輩都會強調要把這石頭傳下去。因此,陽子你一定要保管好並把它傳下去,也許這是解開我們家族詛咒的關鍵東西。
我們家族的詛咒,這是我要說的重點。
陽子,我聽你爺爺說我們家祖祖輩輩都是單傳,父輩活不過兒輩的16歲。這就是我們家族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