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跳到比武台上那個身影,秦洪不由得勃然大怒,向著身旁的吳宏天吼道:“吳老鬼,你這是什麼意思!”
“嘿嘿,不過是同輩之間的隨便切磋而已,秦族長何須生這麼大的氣?”吳宏天陰測測地一笑,不在意地說道。
“你兒子已經是二級武師,你還真夠不要臉的,竟然還叫他去欺負我才一級武者的兒子!”秦洪氣得七竅生煙,這吳宏天因為今年在生意場上略輸給了秦家,所以今天便處處與他作對。
“你兒子不是很厲害嗎?以一級武者勝了八級武者,或許對上武師也還有勝算呢!而且說起來,他們兩個也算是同輩,怎麼算是欺負呢?”吳宏天說道,有些恬不知恥。
“你!”秦洪被這話一噎,但偏偏不知如何反駁,反正這吳宏天有的是歪理,怎麼也說不過他,便想直接讓秦凡退下。
這時,秦凡才看清了從高台上跳下來的少年,正是吳家族長的獨子吳風,據說剛剛十七歲便已經達到了武師的境界,在整個南豐城也是頗有名聲。
秦凡瞥了眼前這位自信滿滿的少年,不由得眼皮一翻,曬笑道:“吳少爺,難道我的樣子長得好像是白癡嗎?”
吳風一怔,隨之問道:“什麼意思?”
“我草泥馬的!”秦凡突然暴怒地罵道,“別說我和你有一個境界的差距了,況且我還一身是傷,你卻是以逸待勞,你還真有那臉皮提出這麼無恥的挑戰!你自己白癡,別把別人也當白癡了!難道你們吳家就是這樣教導你不要臉的麼?”
他剛剛想向秦洪提出恢複他與秦漓之間的婚約,卻被這白癡吳風打斷了,心中自然是怒不可歇,如果不是現在滿身是傷和實力不夠,他早就衝過去把這類似白癡抽成真的白癡了。
聽見秦凡那暴怒而粗魯的罵聲,台下不禁想起了雷鳴一般的哄笑聲和叫好聲,紛紛喝起吳風的倒彩來,這一次,在外人的欺壓下,秦家的族人就算那些對秦凡有偏見的少年卻也都變得團結一致了許多。
“哈哈,好小子,罵得好!吳家的人臉皮就是天生的厚!”高台上的秦洪也不由得開懷大笑,還拿眼睛若有若無地去掃臉色陰沉的吳宏天。
聽到秦凡這毫不留情的罵聲,吳風也不禁臉色一變,但隨即便譏笑著冷道:“哼,無論你怎麼分辨,你這秦家所謂的年輕第一人不外如是罷了。”
本來秦漓還有些擔心秦凡會因為一時的勝利而變得莽撞,聽見秦凡這粗魯的罵聲,不禁有些莞然,算是放心了下來。接著她向前走了一步,便想躍到台上去替秦凡解圍。
但就在此時,卻有一道身影比她搶先一步跳到了台上。
“吳風,你的對手是我。”瀟灑地站在台上,那從容自信的紫衫少年身影,負手而立,看著對麵的吳風,淡淡地說道。
“秦進!”秦凡不禁臉色一沉。
“是秦進表兄!”
“這才是我們秦家年輕的第一人!”
“哈哈,看這吳風還如何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