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袖翩然,在光怪陸離的沙漠景致中搖曳、舞動,咿咿呀呀的唱腔和著粗啞的樂器翻騰出一片神秘,那是誰的海市蜃樓?這個世界上太多的人不懂愛了,這個世界上太多的人看不到愛了,生命於我們最大的恩賜就是感情,可是卻被越來越多的人埋藏在心靈的沙漠中,再為自己建造一個個精神的海市蜃樓。海市蜃樓後,了無痕跡,那些曾經期盼過的,曾經經曆過的,曾經觀賞過的,一哄而散,就像從沒來過一樣。我想,我應該做那個留在沙漠中的人,看日出日落,任雲卷雲舒,為那些期盼下一次海市蜃樓的人指引真正的美麗。水袖流連,轉身,揚袖,我要幻化成在大漠上吟唱的女子,在天地間為了那片綠色唱出一曲無怨無悔!”不錯,情感挺飽滿,我滿意的回過頭,一臉期盼,“怎麼樣?不錯吧,這是我最新的大作。”
“不怎麼樣,你當你是聖母啊還是觀音啊?”邦一臉不屑,“又看穿越了吧?”
“嘿嘿”我笑的一臉心虛,有這麼明顯……嗎?
“你這是避世知道嗎?躲得了一時你躲不了一世,消極,太消極。”
消極?我消極?!拍拍胸膛誰敢說我消極?!我每天晚睡晚起,起大晚貪大黑的,那麼辛苦我看見誰還都一臉笑容,我可是人見人誇的太陽,陽光!23歲的花樣年華就有表情紋了,我容易嗎我,就算有時會傷春悲秋一下,總的來說我還是大好青年一個嗎。
正在腹誹,一個四足動物終於衝破門的阻礙奔到我麵前,抱著我的腿又抓又舔之後,目光呆傻的盯著我的手一頓狂吠。徹底無語了:“邦,能不能讓你家郭郭別老盯著我的戒指虎視眈眈的,這不是巧克力,那邊有線團讓它自己玩去”,說完轉身衝著郭郭一頓狂吠,你丫的,以為我不會叫啊!
邦一臉黑線。
郭郭一聽以為我在“配合”它,叫的更歡了。我“噌”的一聲蹦到床上,小樣,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弱點呢,這床高你爬不上來,嘿嘿。
我站在床上,擺開領導的架勢開始訓話:“你叫什麼叫,身為一隻狗,就應該有狗的自覺,老學人家貓幹嗎啊?!整天睡了吃吃了睡的,偶爾清醒一下就知道追著個毛線團玩,你這是避世你知道嗎,躲得了一時你躲不了一世,消極,太消極。”
邦冷冷的打量我,“你這是在以牙還牙?”
“沒沒,怎麼可能?!”我迅速跳下床,一臉諂媚的抱起郭郭,“我們家郭郭最好了,最可愛了,啊……!別咬我戒指,都說了不是巧克力,郭郭你這是以牙還牙嗎?!”
一道目光似冷箭射來,不好,趕緊轉移話題。
“邦,你說怎麼每次來你家郭郭都盯著我的戒指不放呢?”
一道森冷的聲音劃過,“說不定,你的戒指裏有什麼……人看不到,狗能看到的東西……”說完,邦偏過頭用她那雙丹鳳眼邪惡的盯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