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言淮安便發作了,他怒不可遏的低吼道,“陶清苒!你跟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關係?我不在的時候你很寂寞是嗎?”
驀地,言淮安坐在了床邊,陰鬱的死盯著她,視線在她臉上掃視,最終落在失了血色的唇瓣上,眸鋒一凜,他冷笑道,“這麼饑渴難耐怎麼不跟我直說呢?覺得我滿足不了你?”
陶清苒愣了幾秒,茫然的睜著大眼,眼底沒有神采隻有死寂的暗黑。
倏忽,她整個人被帶了過去,嘴唇被堵住,徒然睜大了雙眸,清冽的氣息頓時充斥在五髒六腑之中。
陶清苒一驚過後終於反應過來,她蹙起眉,手抵在男人胸膛,用力想推開他。
越吻越用力,她隻覺得無法呼吸,快要窒息而亡了。
胸前微涼令陶清苒猛地一個激靈從曖昧熱辣的氛圍裏清醒過來,她張開牙關用力一咬。
明顯是聽到了男人的抽氣聲,腥甜的滋味在口腔中彌漫開來。
言淮安吃痛鬆開了嘴,眼底欲念濃濃,舌尖冒出了絲絲血珠,他不怒反笑,“屬狗的?”
柳眉倒豎,她一橫,伸手就去推他,“你才屬狗!言淮安,你忽然間發什麼瘋!”
嫌惡的抬手用力揉搓著殷紅唇瓣,見狀,言淮安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用力掐著她腰身帶到自己懷裏,似笑非笑道,“你在嫌棄我?”
這算什麼?他都可以讓初戀情人懷孕了,現在還怪她有潔癖不成?
胸膛燃著一把火,她怒道,“對!我沒有用二手貨的習慣,別用你碰了其他女人的手來碰我!”
黑眸微沉,深色一掠而過,他嗤笑了一聲,諷刺道,“你是我老婆,我想怎麼對你都是應該的”
“包括給你和初戀情人擦屁股收拾爛攤子嗎?”
她被言淮安莫名的舉動惹得心煩,當即毫不示弱的頂嘴。
看她這憤憤不平的模樣,言淮安舒坦了,勾起唇角笑,“你是吃醋了?”
吃醋?
陶清苒眼睫微垂,她哪裏有什麼資格吃醋?一開始言淮安喜歡的人不就是念雅雅嗎?如果不是五年前的那場意外,現在和他結婚的人也不會是自己……
思及此,她沉吟了下來,平靜開口,“我有什麼好吃醋的?你想多了,你們本來就是一對,我也……”
陶清苒頓了頓,心尖一澀,她抿了抿唇角,低聲道,“言淮安,我們還是離婚吧!對你對我都是種解脫。”
她真的看清楚了,這五年她看到了言淮安對念雅雅的感情有多堅貞不渝,事實向她證明了,她這個被迫強行插入的第三者,是沒有資格得到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