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麵容姣好的婢女走了過來,對著唐伯虎躬身做福道:“見過唐少。”“嗯,你說說發生了什麼吧,看著我說。”小蝶目光有些躲閃,但是跟袁弘對視了一眼後,便強撐著對唐伯虎說:“ 今日祝少光臨本賭場,由奴婢來為他服務,可是祝少今日手氣並不是特別好,把今天帶的賭本輸光後還對奴婢動手動腳,奴婢不依,祝少卻不聽勸阻,直到驚動了老板。。。就。。。”趴在地下的祝枝山氣急,對唐伯虎喊道:“伯虎別信她,她說慌!我沒有!”“老祝,你先好好呆著,這事,我自有分寸。袁老板,這隻是您家下人的一麵之詞,凡是都要有證據,您可有其他的目擊者?”
從人群中站出一名男子,四方國字臉看上去十分正派,義正言辭地說:“有! 我看到了之前那個衣冠禽獸調戲小蝶姑娘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可做出此等齷蹉之事!” “喲,還真有衛道士啊,這位仁兄,你說我家老祝是衣冠禽獸,之前你們把他衣服扒了是為了讓他名副其實地做個禽獸不如的人嗎?”這男子在人群的注視哄笑中忍不住憋紅了臉,強撐著說:“不,不是我扒的,是。。”“是那些打手對吧,看你剛才義正言辭的我還以為以仁兄的俠肝義膽定會站出來懲治惡徒呢,原來還是一個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市井小民啊。”“你!你!”那男子指著唐伯虎,卻有些理屈詞窮,袁弘皺著眉頭看著這場鬧劇,終於還是站了出來,“夠了!唐少,不管怎麼說,這就是事實,您是不是該給元豐賭場一個交代?”唐伯虎展眉一笑:“袁老板可是在拿元豐賭場的招牌壓我?”“不敢,隻是想要一個公道。”“好!”唐伯虎猛地一拍桌子,“我就給你一個公道!”說著他站了起來,踱著步子說道:“元豐賭場,明麵上連鎖產業一百二十餘家,暗地裏更是多不可數,觸手遮天,為什麼一個賭場會有如此大的勢力能量呢?很簡單,因為它屬於寧王。”
袁弘緊盯著唐伯虎,沒想到他竟然知道的這麼多,不知道他還知道多少,背在身後的手已經因為過度用力導致了骨節發白,但表麵上仍是雲淡風輕地說:“唐少所說的跟今天的惡性事件有什麼聯係嗎?”唐伯虎一合折扇恍然大悟地說:“哦!對不起對不起,這事怪我,一不小心就跑題了,你說這死豬在這鬧事跟元豐賭場是不是寧王的有啥關係,哈哈。”就此,唐伯虎話鋒一轉,語氣也變得淩厲起來:“但是,如果結合上我前一陣子與寧王鬧了點小矛盾的話,這關係,可就大了!”
人群瞬間又沸騰了起來,唐家跟寧王府的矛盾,這雖然不是他們能插上手的,但是看熱鬧不怕事大嘛,沒有能力參與並不妨礙人們的腦補,於是各種版本的唐寧矛盾就從這些民眾口中流傳了出去,其中流傳最廣的還是《霸道寧王愛上我》,講的是什麼為了和諧就不贅述了,反正都是能腦補出來的嘛嘿嘿嘿。。。
“前兩天,承蒙寧王賞識,唐某曾去寧王府與寧王殿下進行了親密友好的會談,後來在談合作事宜的時候,雙方因理念不同,決定改日再議。”袁弘在旁聽得直起雞皮疙瘩,明明是寧王殿下邀你做幕僚你死活不幹,氣的殿下差點當場摔杯為號吹哨子叫人砍死你丫,居然到你嘴裏成了雙方的友好會談了。你臨走時殿下可是放了狠話說你不當我幕僚我就巴拉巴拉總之你日後一定會回心轉意做我幕僚的,在你這是改日再議了?
“反正基於種種原因,寧王殿下想找我茬弄死我也在情理之中嘛,而且,你說寧王殿下派手下來演戲也就算了,還派個前兩天我在寧王府見過的,你說是吧,大俠。”那漢子後退兩步,臉上是藏不住的心虛,卻仍在垂死掙紮:“你,你胡說!”唐伯虎邪笑著靠近他:“嘿嘿嘿。。。我胡說?也不是我說你,下次出來幹活記得長點腦子,身份證明什麼的能隨身攜帶嗎?這不是活該被查水表嗎?”談笑間,唐伯虎手中已經多了一塊牌子,上麵的寧字,像是一個個響亮的耳光,劈裏啪啦地打在袁弘跟那位俠骨柔腸的大俠臉上,就在此事不知該如何收場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聲吆喝。
“寧王殿下駕到!”
唐伯虎抖開折扇,輕笑著說:“正主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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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