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父與子(1 / 2)

軍人咖啡廳

這間咖啡廳的氣氛明顯的十分不錯,安靜,幽雅。吧台上的古老的留聲機中還放著一首古老奧斯卡的經典名曲《Edelwiss》。那簡單而又幽雅飄揚在咖啡廳的上空,讓那些客人都停下來默默的停下來靜靜的聽著這首有上千年曆史的老歌。

Edelweiss!Edelweiss!

EverymorningyougreetmeSmallandwhite,

……

當歌曲停止的時候,咖啡廳裏的大多數軍人都發出了長長的歎聲。

敏銳的項業很早就發現了這種不太對勁的氣氛,他輕輕的抓起了放在他麵前的藍山咖啡,喝了一口。然後在腦子裏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這位女士……”

就在項業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亞裔美婦向他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說:“你叫項業吧!我叫麻宮惠美,你可以叫我麻宮女士,或者叫惠美阿姨。”

項業聽了後點了點頭說:“那麼好吧麻宮女士。”

麻宮惠美明顯不喜歡項業叫他女士這個稱呼說:“你能否叫我阿姨呢?”

“我不喜歡叫日本人為阿姨……”項業的臉上不帶任何表情的回答。

麻宮惠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表情,然後長歎一聲說:“你要原諒你父親,他並不是想這樣對你的,他已經有三天沒有睡覺了……”

“最近是否發生了和我家族的一些不好的事情?”項業的語氣十分冰冷。

麻宮惠美聽了後,臉上突然變了色,就在想剛剛說些什麼的時候,項業阻止了她,然後繼續說:“你的臉色已經告訴我了,那麼我想應該是關於我大哥的事情吧,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我大哥,不過我想父親的表現和咖啡廳裏的這些客人已經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

麻宮惠美聽了後,心中十分吃驚,她詫異看著這個帶者怪異麵具、有些瘸腿的少年。

看著許久不說話的麻宮惠美,項業就知道了自己的猜測完全正確。

“項業……其實……”就在麻宮惠美想解釋一些什麼事情的時候,項業粗暴的打斷了她:“行了,項家的兒郎並不怕死,我隻是想知道,我大哥是怎麼了?”

麻宮惠美又歎了一口氣說:“你們項家人,個個都是這樣……好吧,我告訴你,你大哥犧牲了,在保衛冥王星的戰役中……”

就在麻宮惠美還想在說什麼的時候,項業阻止了她,“他死的英勇嗎?”

麻宮惠美十分肯定的回答:“如果說他不英勇,那麼世界上就在沒有英勇的人了。”

聽完麻宮惠美的回答,項業長歎一聲說:“命也……義也……,麻宮女士,現在可以帶我去見我的父親了嗎?看樣子我也要接受命和義的安排了。”

“什麼命……”麻宮惠美明顯不知道項業在說什麼。不過她看這項業已經站起身來,也隻有帶著他又回到了項義的辦公室。

####

“你已經知道了?”在父親的辦公室,項業第一次見到了自己的父親。項義現在看起來十分疲憊,痛失愛子、敵人的壓境,已經讓這位高大的地球聯邦的軍事巨頭疲憊不以。那黑色和白色相交的頭發無力的耷拉在他的頭上,一身亂糟糟的軍服和蠟黃色的皮膚讓人感覺到他一直處在焦慮之中。不過他的臉上的眼睛中依然閃爍著一種堅強而剛毅的目光,讓人感覺到這個人似乎擁有無窮的力量。就算項業進門的第一句話,也充滿了一種不置可否的威嚴。

“是的……”項業向自己的父親行了一個古禮恭敬的回答。

看著項業恭敬的樣子,項義哈哈一笑,終於露出了十幾天裏的第一次笑容,指著項業說:“你看看,你師傅把你教成什麼樣子。”

“禮不可費……”項業的話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