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莫凡手下,包括肯洛在內的眾人都很不情願幫助獸人,也很不理解莫凡會做濫好人,幫助他們的死敵。莫凡是外來戶,不清楚人族與獸人族的深厚矛盾,可以一時心軟的做好人,可是他們不同,他們是霍普大陸上土生土長的人族,就算他們其中一些人沒親曆過****兩族慘烈的戰爭,也從小便會被大人灌輸,獸人是他人族不同戴天的死敵的理念。
現在要不是看在莫凡是師傅是老板的麵子上,隻怕根本就不會動手。
莫凡鬱悶的看著這些心猿意馬的下手,根本就是出手不出力嘛。無奈之下,莫凡隻得自己動手,這才有了剛才那四色元素交融於天空的奇景。
不過一出手邊震驚全場的莫凡現在是腸子都悔青了,他苦笑一聲,怎麼也想不到這些家夥會這麼衝動,居然一下子把矛頭都指向了自己。
萬般無奈,莫凡隻得拿出了那把被白級戰士給砍成兩段的神氣鐵笛,湊合著壓在一起,低低的吹起了鐵笛。
原本依照樂理來說,鐵笛斷了,想吹出音樂根本就不一件容易的事。對此莫凡是早有心理準備,可不知道為什麼,當他把這支曾經與白級戰士血戰過的斷笛合攏在一起的時候,一股熱量從鐵笛上傳來,溫暖得三月的陽光一般,令人舒暢無比,感覺就象要飄起來一樣。
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莫凡驚歎著,即便是這鐵笛是神器,他也不曾有過如此感覺。
不過漸漸的,當那股熱流由手而上,深入他體內的時候,就變得越來越炙熱,到最後簡直象要燃燒起來一般。
“啊!”
莫凡痛哼一聲,笛孔裏的氣流急速竄動。
你就象那冬天裏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
每次當你悄悄走進我身邊火光照亮了我
……
一首《冬天裏的一把火》居然在無意識的狀態下隨口而出,不但如此,而且這笛聲的水準竟然不但不會比他平時差,反倒還要美妙悠揚許多。
在笛聲的催動下,原本四色的天空變成煞白的同時,莫凡的笛聲也越來越大,而伴隨著笛聲的大漲,天空中的煞白之間竟然若有若無的出現一個巨大的旋渦。而且這旋渦旋轉得越來越快,其中更是隱隱有金色流光閃爍流動。
天啊!居然是終極禁咒!這難道竟是大陸上傳說已久的魔法師終極禁咒?
眾人呆呆站在莫凡周圍,傻傻的看著這個無意之間便能製造神話的家夥。尤其是默林和威爾斯這兩個紫級魔法師更是目瞪口呆。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身為紫級魔法師的他們又怎麼會不知道這終極禁咒的厲害?不過不是這東西需要至少三名以上的紫級魔法師才能發動嗎?怎麼他一個人就能?難道他都已經突破了紫級的境界?可是即便突破了紫級,那也不能一個抵三個使啊?難不成他已經突破了……
想到這裏,默林和威爾斯看莫凡的眼神更是多了一絲狐疑。
這還需要別人幫手嗎?他一個人對付這幫畜生,不就好了嗎?
眾人震驚之餘,也不禁鬱悶的感慨著。
在城牆與山梯上飛掠而來的魔狼似乎也感受到這股力量的強大,不過強悍嗜血的天性並沒有使他們退卻,反而咆哮著飛身而上,帶著無限的暴戾之氣直取莫凡。
攔住他們!
肯洛第一個從莫凡給予的震驚中清醒過來,拔出大劍拍飛了衝在最前麵的魔狼,衝著眾人大聲喊道。
眾人不敢怠慢,紛紛拿起家夥衝上剁口,阻擊泉湧而入的魔狼。
麵對這些操家夥就上的人類,那些魔狼絲毫不戀戰,身形敏捷的在鬥氣與魔法球之間穿行。
不好,它們的目標是莫凡!
肯洛的大劍一個猛掃,逼開在身邊竄梭而過的魔狼,禦起鬥氣衝到莫凡的身前。
“都給我滾開!”一聲大喝,莫凡跟前鬥氣狂漲,紫芒閃耀之中,肯洛象尊無敵戰神般帶著強大的鬥氣,守護在莫凡身邊,而他周身的鬥氣更是如同一堵厚實的城牆擋住一眾魔狼的去路。
魔狼們一愣,也許換了一般時候它們會怯弱不前,可現在卻象是紅了眼,隻是在略略一愣之後,魔狼們又都壕叫著朝戰神一樣的肯洛撲上去。
大膽的家夥!
肯洛很納悶,要是放在平時,自己這紫色鬥氣完全可以嚇走銀階中級的魔獸,卻沒想到現在連魔狼這種銀級下階的震住不了。不過旋即又釋然了,這些魔狼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魔獸,要是一般魔獸,也就不可能橫掃獸人國度了。
正想著,為首的一頭魔狼已經衝到跟前。
肯洛厭惡的一皺眉頭,帶著濃紫色鬥氣的大劍橫砍。
魔狼悲嚎一聲,橫飛撞到城牆上。
其他的魔狼不為肯洛的神力所動,仍舊速度不減的撲過來。
找死!
肯洛低喝一聲,紫色的鬥氣象是被吹了氣的氣球一樣猛的漲開,將他周身近丈內的空間給罩定其中。
迎著漲開的鬥氣,當先的魔狼被撞得嗷嗷直叫的倒退出好遠,不過後麵的魔狼不信邪的繼續往前麵衝,但毫無懸念的又被撞開。
再撞,再飛……
魔狼們咬著牙跟肯洛卯上了,一群群黑壓壓的魔狼就往肯洛身上堆,卻又被撞得滿天飛。
卡利德兩兄弟還有克勒等戰士很想抽身過來幫下肯洛一把,可這些狡詐的魔狼早已經分出好幾小群將眾人困住。他們也是幸虧有默林等幾個魔法師在,才能勉強自保。
堅持,堅持!一定要堅持住!
肯洛緊咬牙關,在心裏呐喊著。
即便他是卓越不凡的紫級戰士,也經受不住如此之多的魔狼撞擊,而且他發現這些魔狼的撞擊中似乎還有一絲悠悠的鬥氣。按道理,魔獸是不會擁有鬥氣的,可是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肯洛沒有功夫去想那麼多,因為他感覺自己都快頂不住了,魔狼每一次的群體撞擊,就象是一個大錘在他心頭砸上一下,心頭的疼痛不說,光是周身的鬥氣就已經是開始暗淡不明的閃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