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深處歸來 “秦太太,你已癌症晚期。”
溫寧不敢相信的盯著醫生:“你說什麼?”
醫生重複道:“你飲食不規律,加上胃部受過創傷,導致了癌變……”
溫寧顫抖著嘴唇問:“還……還有多少時間?”
“癌細胞已開始擴散,最多半年……”
醫生接著叮囑起來。
可溫寧腦袋嗡嗡作響,處於崩潰的邊緣,一句也沒聽清,渾渾噩噩的回到了秦家別墅。
外麵風寒飛雪,屋內溫暖如春,溫寧走進屋內,暖風撲麵而來,而她卻感不到一絲溫暖。
胃陡然疼了起來,吃了一顆止痛藥後,溫寧躺在床上歇息,漸漸昏睡過去。
中午時分,秦疏白走進主臥,眸光陰沉而又冷漠的望了一眼溫寧後,解帶脫衣上床。
男人伸出有力寬厚的大手,仿佛要發泄憤怒一般,一把撕開了熟睡女人的上衣。
溫寧是被痛醒的,睜眼望著眼前冷峻,一臉陰沉的男人,眼淚不禁在眼裏打轉,泛起一陣悲涼。
她們結婚三年,溫寧把秦疏白當丈夫,而他卻把溫寧當妓,不管任何時候,他想了就來,從來不問溫寧願不願意。
“你不是一直說要我的愛嗎?不是說得不我的愛,你死也不會甘心嗎?怎麼三年就忍受不了了?”
溫寧欲哭的模樣,瞬間點燃了秦疏白的怒火。
溫寧沙啞著聲音:“疏白,我……”
“閉嘴!”
溫寧想告訴他,自己得了癌症,身子已不能遭受他的折磨了,可是話還未說完,便被秦疏白一聲冷斥打斷。
溫寧忍住欲要決堤的淚水,滿心悲涼,說了又用什麼用呢?
這個男人對她沒有半點憐憫,說了也隻是自取其辱,引他無情嘲諷。
溫寧別過臉,不再看他,滿心傷痛任由男人發泄。
“疏白。”
事後,望著準備離開的秦疏白,溫寧喊住了他。
秦疏白擰緊薄唇,目光涼薄的望了一眼溫寧,一甩手中的領帶,頭也不回的走了。
溫寧要說的話,卡在喉嚨裏。
秦疏白好像在這裏多呆一會,就會髒了他的眼。
悲痛的望著秦疏白,溫寧的眼淚還是流了下來,胃部的疼,也提醒著她,她的時間不多了,不論這個男人如何待她,自己不能再浪費與他在一起的時間,必須做點什麼。
一個小時後,溫寧鼓起勇氣,顫抖著手撥出了秦疏白的號碼。
“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給我打電話!我很忙,快說什麼事!”回到公司的秦疏白接了電話。
語氣中的不耐煩,溫寧渾身涼透。
秦疏白,海城博越集團總裁,英姿非凡,海城無數女人的夢想。
溫寧在初三第一次遇見他,便對他情根深種,成為他的妻子,是她的夢想。
三年前,溫寧的夢在秦疏白爺爺的強烈要求下嫁入秦家,以為這一生圓滿了。
而婚後,秦疏白卻這樣羞辱她,殘忍而又冷漠的對待她。
溫寧默默忍受了三年。
“我們做個交易吧。”
溫寧聲音輕冷,她要做最後的掙紮。
“什麼交易?你又耍什麼把戲?”秦疏白的聲音露著一抹冷漠和不耐煩。
秦疏白曾經喜歡過溫寧,但甄冉的心機和一場事故,徹底改變了秦疏白對她的喜歡和信任,那時起,溫寧在他心中成了一個弄壞甄冉子宮,逼甄冉遠走國外的女人。
秦疏白恨溫寧,所以,即使結婚,也不讓溫寧好過。
羞辱她,他輕車熟路,作為對溫寧弄壞甄冉子宮的報複,秦疏白還強製溫寧打掉過兩個孩子。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喜歡你,愛你。我想讓你放下對我的所有成見,跟我談一場五個月真正戀愛,愛我疼我寵我,可以嗎?”
溫寧的胃痛襲來,可她還是擠出了一抹微笑。
溫寧希望他能答應,這是她最後的念想,哪怕一點點,甚至是假裝,她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