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是兩個女聲。
“艾麗婭姐姐,你可真是個大傻瓜……要我說,你幹嘛關心他的死活,要是他死了,你就可以輕輕鬆鬆的得到儂境城的一切……嘻嘻,這樣就不用再嫁給這個遠近聞名的白癡哦……嘻嘻。”
聽聲音,清脆悅耳,像是個十四五歲的小蘿莉。
“閉嘴!”
另一個舒舒柔柔的女聲,有點惱怒地打斷了前者的話,在稍稍沉默之後,似乎是調整了自己的心情,又輕聲說道:“艾琳,我的傻妹妹,你知道自己在胡說什麼嗎?以後別再讓我聽到你說這些胡話……不管如何,弗朗西斯都是我的未婚夫!”
“弗朗西斯?這個被詛咒的倒黴孩子是誰?“
聽到這裏,方言一腦袋問號,依然搞不清楚狀況。
這時候突然鼻子裏傳來一股淡淡的香味,如麝如蘭,清清幽幽,若有若無,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美妙。
女人的體香。
我日啊,還是一個處女。
方言激動了。
作為一個有文化有素質有理想有原則的‘四有資深美女鑒賞家’(專業學術名稱為色狼),方言幾乎想都不用想,瞬間做出了判斷,他對自己在這方麵的能力非常自信。
方言費勁地半睜開眼睛。
眼前看到的一切,讓方言大吃一驚。
因為他赫然發現,自己居然身處在一座充滿了歐洲中世紀複古的氣息大殿裏,金碧輝煌的華美裝飾、美輪美奐的家具和那空氣中彌漫著的淡淡沁人檀木香味,讓這座大殿充斥著夢幻般的色彩。
他怔了怔,悄悄扭頭觀察起來。
兩個曼妙的身姿,一遠一近,出現在方言的視線中。
稍遠一點站著的是一個穿著女仆服裝的小蘿莉,淡金色的頭發簡單地梳成馬尾,紮在腦後,撅著小嘴巴,一臉的不高興。
這個小丫頭片子,大概就是剛才對話中盼著那個叫做弗朗西斯的倒黴蛋快點死翹翹的人了,方言不由為之側目:丫頭片子小小年紀,好毒的嘴巴,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視線再移到近處。
方言發現自己像是死豬一樣躺在一張鎏金深紅雙人大床上,頭枕著綿軟的天鵝絨墊子,一個身穿紫色高位束腰的寬鬆貴婦裙的美麗少女,正一臉焦急地坐在床邊。
少女側身坐著。
一頭長發像是墨雲一樣用紫色絲綢束輕輕在背後,欺霜賽雪如同天鵝一樣的冰肌雪骨在黑發之下若隱若現,在淡紫色高位束腰的襯托下下,一個女人應該有的曲線都被襯托的淋漓盡致,那弧度讓人眩暈。
這個美麗的少女微微俯下身來。
方言假眯著眼,他的視線,習慣性地從那做工精細的紫色花邊圓形衣領探進去,然後輕易地觸窺到那兩團觸目驚心的雪白和那1000讓人無法自拔的幽幽深溝。
看到到這裏,方言不敢看下去了。
他悄悄地深呼吸,換了一口氣。
“阿彌陀佛,罪過啊……罪過!”
作為一個曾經觀看了無數島國成人小電影的資深美女鑒賞家,居然就在這瞬間的粗略一瞥中,就沒有絲毫抵抗地丟盔卸甲地敗下陣來,簡直不堪一擊,實在太掉價了。
方言隻好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比如“這個女人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裏?”,“這裏是什麼地方”等問題。
“咳咳咳!”方言故意咳嗽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