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隻能用這種方法靠近她,打開她的心扉,久而久之,遊戲的技術也就提高了不少。 ”
程居好奇。“這患者是誰呀?會玩這款遊戲的人應該,都還挺有品位的吧。”
他們玩的這款遊戲是一種非對稱性的。對抗類遊戲,由於特殊作方式和對戰模式,一直深受海外玩家的喜歡,在國內卻並不怎麼。
反正程居認識這麼多人,玩這款遊戲的隻有時閑一個,聽到了程居的提問,安寧眉眼一垂,語氣溫柔了下來。
“沒錯,在我看來他就像是如同公主一般的存在。家世好品位高,要外貌有外貌。要能力有能力,她簡直就是我理想中女孩子的最佳模樣。
程居控製著遊戲裏。
人物闖過了第一關,聽到安寧這麼說。,“要你這麼說,那這個人確實很優秀啊。因為什麼啊去治療心理啊?”
安寧的表情慢慢的染上了惋惜,似乎在為那位病人而感到痛苦。
“這要說來話長,她雖然要什麼有什麼,卻總是缺幾份運氣。
“身邊雖然有很多幫她的人,可是這些人出現的都不是時候,她們都在這位姑娘最不需要他們的時候出現,於是一下便亂了套,也正因如此這個人才開始慢慢變得抑鬱,變得否認自己。
程居開始暴躁。“為了治好她?我用過很多方法,包括我的師傅,也就是我在心理學上的老師,也多次對她使用催眠,想要幫他緩解心理上的痛苦可都估計二中。會變成我遇見他是那樣的。
那個樣子其實跟他並沒有關係,一切都是外在因素的變化才會使得像是玫瑰一般絢麗燦爛的人。逐漸枯萎枯萎,最終落敗。
安寧溫溫柔柔的說著平靜的語氣,好像是在訴說一個故事,可那語氣之下又是無窮無盡的悲傷。
是她作為一個心理醫生而無法治愈病人的痛苦,隻覺得自己應該安慰安慰人家,可是又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於是隻能沉默地聽著他說。
不過好在安寧並非是那種需要聽眾的人,作為心理醫生的他也很會對自己進行疏解。
你不要覺得我很難過,其實我早就已經看開了。雖是一生,但我卻不能治愈所有人。我能做的就是能救一個是一個。成局點頭。所以你才會帶領瀟清川來幫助小時閑,對嗎?”
程居本就是禮貌的回應。卻未曾想安寧,居然沒有立刻回答,表情更加讓人難以解釋,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逐漸變得尷尬。
但很快時閑房間的門哢嚓一聲打開,兩個人分分看去,隻見時閑穿著一件純黑色的紗,織睡裙,一頭淩亂的頭發披在腦後,眼底烏青,似乎是熬了一場大夜。
當然比她那眼圈還要黑的,要數時閑的臉色。
時閑以及瀟清川程居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時閑露出如此不耐煩的表情了。
此刻的時閑僅僅意思隻是看著易就燃易炸,別說是和她搭話了,光是是看著她就已經令人毛骨悚然。好似在她旁邊喘氣都會立刻點燃她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