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其實也沒有那麼嚇人,你們要不要有這麼大的反應?”
時閑臉上微紅,好像是喝醉了一樣。
安寧怒道,“你,你簡直就是可惡,這就是你招待客人的下酒菜?別搞笑了,這東西看上去那麼惡心,給狗吃還差不多!”
時閑翻了個白眼,話可不能這麼說,“你知道這個東西有多麼有營養嗎?這個東西高蛋白對皮膚好,可是家家戶戶喜愛的下酒菜,怎麼到你這裏就變成了動物才會吃的東西,這要是讓別人聽了,可是要跟你生氣的哦。”
安寧怒不可遏,“你居然把我們和那些平民百姓相提並論,他們吃的東西也能和我們一樣嗎?”
不過就是多賺了幾分錢便以為自己高人一等,安寧不過也就是個嫁入紀南河家的普通女人罷了,之前的身家也沒有說好到哪裏去。
時閑隨便扔了一顆送入嘴中嚼了嚼,隻覺得味道好極了。
“你看我都能吃,你為什麼不能吃?”紀南河一開始還能忍,現在也有些忍不下去了,對那邊道,“行了,成何體統,不就是一盤蠶蛹嗎?瞧把你嚇得。”他這話是對著安寧說的,之後他要對著時閑說的。
“還有你,別以為有瀟清川在這裏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趕快把這個東西給我撤下去,我不允許我的飯桌上出現這樣的東西。”
難怪安寧會覺得自己有哪裏了不起,原來是因為紀南河就是這樣的人。
時閑不屑,抱著盤子不撒手,“為什麼要撤下去?這東西多好吃啊,吃不著那是你們的損失。”
安德魯不和這個醉鬼說話,直接對瀟清川道,“這就是你妄圖娶妻紀南河家的妻子,看看這是什麼樣子?喝二鍋頭吃蠶蛹,她當自己是什麼人?是那種地痞流氓嗎?就這一點他壓根就不配入我們紀南河家的族譜。”
瀟清川單邊眉毛一挑,拿起手帕來擦了擦,“我並沒有妄圖,他本來就是我的妻子,你們族譜不承認,我們也不屑被你們承認。”
時閑現在也有些微醉,剛剛的二鍋頭喝的有些太急了,讓她現在胃裏火辣辣的燒著,腦袋都有些不清醒。
聽著瀟清川這麼說,她也大咧咧道,“就是你們紀家族譜難不成是黃金做的,有那麼值得炫耀嗎?”
安德魯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詞彙,嘲諷道,“B國紀家那是響當當的大家族,一舉一動都是貴族的模範,怎麼就不是金子做的,和紀總這麼說話,你也配!”
時閑不悅,眼神倏地一下狠厲了起來,對,他們蘇家是高高在上,那又如何,自己還不屑於這個姓氏呢。
她將裝著蠶蛹的盤子往前麵一推,靠在椅背上抱著雙臂冷聲反問道,“我不配,難道你配嗎?你不是也就姓個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