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不好的時候,我疼,疼得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
你說你醉的時候,我疼,疼的不能自製,思緒混亂。
我的語言過於蒼白,心卻是因為你的每一句話而疼。
太多的不能,不如願,想離開,離開這個讓我疼痛的你。
然而,移情別戀,卻太難,隻顧心疼,我忘記了離開,
一次一次,已經習慣,習慣有你,習慣心疼你的一切。
門由外向內被人推開。
進來的人隨著風,帶來一陣沁心的香氣。
葵仰躺在床上,閉著眼淡淡地問:“有何事?”
“求個清靜的地方睡覺。”她不等他回應,踢掉腳上的鞋子爬上了他的床。不用他同意,已經掀開另一邊被角安穩的躺在了被窩裏。“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你可知,孤男寡女……”
她打斷他難得的詼諧:“那也得是正常的男女。你跟我?還是算了吧。”丟給他一個白眼,翻身,背對他。
葵的臉上沒有表情。眼神卻是帶了些茫然。為什麼他跟她的對話,在某些程度上總是不趕趟呢?
一覺醒來,安沫筱意外的發現自己的姿勢是蜷縮在葵寬厚的懷裏。受驚的她慌張的抬頭,不期然對上不知何時清醒,亦可能根本沒能睡著的葵的眼瞳。
目光炯炯有神,麵色沒有頹廢。
這種臉色,不是被人打擾了睡眠的人吧。
“早……”她心虛的招呼。
他倪她一眼,抽出自己的胳膊,翻身起床。
她抓住他的胳膊不依不饒:“作為有禮貌的人,在別人招呼自己之後應該禮貌的回複。”什麼叫得寸進尺?什麼叫恬不知恥??就她這樣的!!
人家舍了胳膊給她當枕頭枕了一夜啥都沒說,醒早了害怕因為自己起身的動作驚醒了本就心情不好的她。雖然說他就算把熟睡的她扔河裏,她也不一定能醒過來。人家實實誠誠的等她醒了才抽胳膊走人,她還來勁兒了。
欠抽! 真特麼欠!
清晨的微風帶著陣陣花香味飄散在空氣中,她手中隻餘下一片花瓣。而他,一腳正準備跨出房門。
無論我們正處於怎樣的境地,身邊發生怎樣的事情,地球依舊祥和且寧靜的,公轉,自傳。
安沫筱到星悅樓後廚時,裏麵早已忙成一片,人影穿梭,熱火朝天。
“這才什麼時辰就忙成這樣了?”安沫筱疑惑地問過來遞給她圍裙和袖套跟帽子的小光。
小光先在抿嘴偷笑,然後抑製不住驕傲似的咧嘴:“老大,都是你的名氣鬧的啊。”
“我?!”安沫筱問完便了然:“昨天鬥舞的事情傳開了?”
小光的點頭的速度堪比小雞吃米:“昨兒酒樓就接到了不少訂單,今天一早,天還未亮,各大家的管事就來了。咱酒樓的訂單已經排到了月後。要是一直這樣下去,老板百分百可以埋進乾國富豪行列。”
安沫筱壞笑:“那我是不是應該去找他要點分成?好歹是因為我的出名才為他帶來了這麼多的單子。”
謝晉的胳膊已經拆掉了掛脖的布條,受傷的手裹著簡單的繃帶走了進來:“細塵。”換了她的名,頓了頓,“安姑娘。”
“老爹,你在叫誰?”安沫筱大眼一剜,謝晉摸摸鼻翼,抿抿嘴:“乖丫頭,就別欺負你老爹了。”
“得。說吧,有什麼指示?”安沫筱一麵看菜單,一麵翻看案板上的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