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著一雙桃花眼,拿著牌笑得一臉邪魅,“輸了就脫衣服那種,不刺激你來砍我。”
林阮不答挑眉看著兩人。
薄肆年和夏粥已經分開,那雙冰冷的眸子在看向她的時候帶著明顯的不悅,低沉著嗓音:“你來幹什麼?”
林阮打量著他懷裏還沒有移開身體的女人,黑長直,小白裙,膚色不正常的白。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緊張地盯著自己,我見猶憐。
這就是薄肆年的初戀,說實話,沒什麼新意。
本以為能讓他戀戀不舍的女人一定是驚豔型,沒想到就是千篇一律的白蓮。
隻一眼林阮就收回了視線,臉上沒有半點惱怒,“薄先生,聊聊?”
薄肆年皺眉,“我很忙。”
“年哥哥,這位是?”夏粥小聲問道。
眾人都玩味盯著三人,誰不知道夏粥出國前就是薄肆年的心肝寵。
為了阻止夏粥出國,他在飆車去機場的路上出了車禍。
林阮則是追了他三年的舔狗,大家並不知兩人已經秘密結婚。
隻知道林阮連他雙腿廢了也不離不棄,無微不至照顧他直到再度站起來。
事實證明,舔狗在白月光麵前一文不值。
他腿好後立馬提出離婚,然後頻頻出國找舊情人。
薄肆年掃過一身灰色休閑套裝,紮著馬尾和夏粥有幾分相似的林阮。
他眼露嫌棄,聲音冷淡:“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三年朝夕相處,就換來個無關緊要。
夏粥看向林阮的目光更加肆無忌憚,“這樣啊,姐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林阮直接開口:“夏小姐,我今年25,聽說你比薄肆年小一歲,算起來你還要大我四歲,我沒叫你阿姨,這聲姐姐你是怎麼叫出口的?”
習慣性扮柔弱的夏粥愣了一下,在薄肆年的懷中扭動著身體,嗓音嬌柔。
“年哥哥,我不過就說錯了一句話,為什麼這位小姐要針對我?”
林阮雙手環胸,“你是身上長蛆了還是嗓子裏夾拖鞋,不會好好說話?”
林阮說完夏粥就開始流淚,一臉委屈。
薄肆年冷著一張臉朝著林阮看來,幾乎是低吼道:“給粥粥道歉!”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道歉的。
在夏粥得意的眼神中,林阮俯身湊近薄肆年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緊接著薄肆年就站了起來,對夏粥輕輕道:“有點事要處理,等我。”
夏粥不快也不好表露在臉上,隻得乖巧點頭,“嗯。”
林阮和薄肆年前後腳離開。
空寂無人的路燈下,薄肆年單手插兜,淡淡的光芒籠罩在他頭上,勾勒出他臉部完美線條。
他一轉頭,就發現林阮失神地盯著他的臉,好似要透過他的臉看向另外一個人。
三年來,這樣的表情時常出現,讓他有些煩躁地開口:“你真同意離婚?”
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林阮,她的視線從薄肆年眼角的淚痣移開,“離婚可以,我有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