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對林阮來說格外珍貴。
簡煬從前隻覺得林阮有些孤僻,現在看來她何止是孤僻?簡直就是有病!
都病成這樣了她不是去醫院,而是固執將地毯丟了,再一點點將地板擦洗幹淨。
做完這一切她才好受了一點,“簡醫生,我去換身衣服洗個澡。”
簡煬:“……”
林阮笑了笑,她隨時都有可能離逝,她隻想哪天走的時候不要那麼狼狽。
不然到了黃泉白斂又會心疼她了,她要美美當他的新娘。
薄肆年去了醫院一趟,不知道為什麼,今晚他的心格外不踏實。
尤其是想到自己離開時林阮眼裏的神色他就更慌了。
腦中浮現出夏奶奶和藹可親的模樣,“薄小子,你可要待我家丫頭好,奶奶也就走得放心了。”
薄肆年默默告訴自己,就去醫院看一眼。
夏粥在專屬病房裏,一見他便淚光盈盈,“肆年哥哥,你總算來了,我好怕,外麵的雷聲好響。”
薄肆年將她要撲過來的身體推開,“護工呢?”
“我有些餓讓她去買夜宵了。”
夏粥又要靠過來,“你都不知道我一個人待在醫院裏,昨晚才死了一個人,我感覺他就在我周圍飄蕩,我好害怕。”
“別害怕,我這不是來了?睡不著的話我把電視打開,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好。”
薄肆年打開電視,電視畫麵上是什麼他一點都不感興趣,反而有些坐立不安,隨時準備離開。
“這護工怎麼還沒回來?”他看了一下腕表,都大半個小時了。
他答應過林阮,一定很快就回去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迷路了吧。”
薄肆年目光倏冷,“迷路?”
夏粥吐了吐舌,也不想再編借口了,她從床上走到薄肆年身邊。
“肆年哥哥,我將她趕回去了,我就想你陪著我,這幾天你都沒怎麼過來看我,我好想你。”
說著她就撲到了薄肆年懷中,想要去吻薄肆年的唇。
想當年她就垂涎薄肆年,那時候的他十分青澀,動不動就將她推開,說什麼年紀太小,他要等結婚。
這個傻男人,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樣的觀念,那些事隻要他做過一次就習慣了。
雖說他很快就要和林阮離婚,畢竟又延遲了三個月,誰知道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夏粥太熟悉薄肆年的性格,隻要他碰了自己,那麼這事就成了。
還沒有觸碰到薄肆年就把她給推開,他站起身拉開了距離:“粥粥,我現在還沒有離婚。”
夏粥立馬委屈巴巴看著他,“可是你們又沒有夫妻之實,你一直愛的人是我。”
“抱歉,我最討厭的就是背叛,所以我不會背叛我的婚姻,我馬上打電話叫護工過來,今晚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以後這麼晚你不要給我打電話,不方便。”
“肆年哥哥!”
夏粥看著他匆忙離開的背影,很清楚感覺到薄肆年變了。
薄肆年緊趕慢趕回去,林阮是不是生氣了?
他要怎麼跟林阮解釋?
剛剛回到家,他就看到了坐在客廳裏的簡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