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煬:“……”
薄肆年也是被氣昏了頭,“你想離婚跟這野男人雙宿雙棲是吧?林阮我告訴你,你做夢,我薄家不是你想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說完他一把將林阮打橫抱起上樓狠狠將她丟到了床上,“走了一個顧凡又來一個簡煬,林阮,今晚你別想下床!”
薄肆年說著解開了皮帶,林阮剛想要逃離,薄肆年一手就擒住了她,用皮帶捆著她的雙手。
簡煬一個文弱書生,從來也沒有這方麵的經驗,見狀急急抱起了一個花瓶。
還沒有砸下來薄肆年巍然不動,轉頭冷冷道:“簡醫生我提醒你,這個花瓶價值一千萬,我要是受傷,薄氏律師團不僅可以將你告得傾家蕩產,還能讓你牢底坐穿,你掂量掂量。”
花瓶高高舉起,到底是沒有砸下來的。
薄肆年嘴角浮起一抹嘲諷,“林阮,這就是你選中的男人。”
林阮雙眸通紅,一臉悲憤的模樣:“簡醫生,今晚麻煩你了,你先走吧。”
簡煬那麼優秀,他將來前途無量,林阮不想將他給拉下水。
“林醫生,我可以幫你報警,隻要你不願意,哪怕是在婚內他也不能對你施暴。”
薄肆年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林阮,這又傻又單純的男人就這麼招你喜歡嗎?”
林阮眼中滿是屈辱,她們這樣的普通階級真要是鬧到法庭上,真理隻會站在權勢的一方。
而她林阮不僅身敗名裂,還會讓簡煬職業受損,到頭來丟臉的也隻有她一人。
她閉上雙眼懇求道:“簡醫生,你不要管我了,你快走!”
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這麼屈辱的樣子。
薄肆年的手指已經拉開了她腰間的係帶,他斜睨著簡煬,“怎麼?簡先生想要留下來繼續欣賞現場直播?”
林阮不敢看簡煬一眼,“簡煬,你走,算我求你了!”
簡煬知道林阮要強,自然不想讓人看到她這麼屈辱的一麵。
既然薄肆年回來了,他總該會送她去醫院的吧,夫妻鬧矛盾也就是床頭打架床尾和的事情。
隻不過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向獨來獨往的林阮竟然早已嫁為人妻,老公還是薄肆年。
簡煬忘了他是怎麼離開的薄家,隻是在取車時看到旁邊停著那輛慕尚就是自己一輩子也買不起的豪車怔了怔。
他站在雨中忘記了撐傘,回頭看了一眼亮著燈光的別墅。
埋藏在心裏幾年的暗戀在此刻徹底結束。
林阮的雙手被他牢牢綁著,她掙紮著,手臂的傷口早已經愈合,傷疤在浴巾上擦過有些疼,卻比不上此刻的心疼和胃疼。
男人的手指冰冷,粗糲的指腹遊走在她的肌膚上,沒有半點憐惜,像是把玩著文玩一樣輕佻。
薄肆年的眼底再沒有半點柔情,取而代之的隻有冷漠和殘忍。
“林阮,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好到你都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指腹撫上她的臉,他的神情癲狂,“他能滿足你嗎?我剛走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讓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