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女人似乎有些反常,麵色潮紅,呼吸急促,甚至還在脫衣服?
種種跡象都表明,這女人似乎是被下藥了。
還真是個大麻煩!
江淮不是柳下惠,但江淮更不是聖人。
就算這女人被下藥又怎樣?關他什麼事?又不是他下的。
江淮提溜起地上的女人,她很瘦,非常輕,甚至讓他感覺有點心疼,隻是一碼歸一碼,心疼歸心疼,該扔出去的還是要扔出去。
隻是一碼歸一碼,仍歸扔,能不能扔出去又是一回事。
江淮黑著臉看著那女人,她正死死地抱住他的小腿,不管怎麼甩都不放手。
對於一個討厭女人的男人來說,這種行為簡直就是找死。
隻是對於醉酒,還被下了藥的女人來說,是死是活都不重要。
比如現在的顧清歡。
江淮怎麼都甩不掉她,彎腰想要把她扒下來,結果沒想到,顧清歡竟然的寸進尺——直接攀附到他的胸膛上。
江淮從小討厭女人,除了親人外一概遠離,甚至連秘書都是男的,而現在,居然有個女人巴著他。
叱吒B市的江淮無奈了,顧清歡緊緊的攀著他,像是莬絲花遇到了樹幹。
江淮咬牙切齒:“你給我下來!”
顧清歡已經醒了,但眼神還不清醒,媚眼如絲:“要我……”
一聽這話江淮耳根一紅,眼前的女人也太過大膽!
顧清歡更加起勁,小手輕撫著他的胸膛:“要我……要我……”
江淮雖討厭女人,但並不代表不是男人,而此時,顧清歡成功的撩撥起了火。
“該死!”江淮低聲罵了句,咬牙切齒的看著顧清歡,“你不要給我裝傻!趕緊滾下去!”
顧清歡並不理會他的威脅,反倒咯咯笑起來,道:“你在說些什麼……”
江淮伸手想要推開她,冷哼一聲:“說你搔首弄姿!”
顧清歡撇撇嘴,更加熱切的貼上來,一雙小手也在江淮背上撫弄,紅唇也主動湊了上去。
江淮身子一僵,如果說之前隻是起火,那現在,這個女人的行為讓他……欲罷不能。
由於對女人的厭惡,江淮沒有做過這種事,但身邊有個花花公子朋友,江淮耳濡目染,也明白此刻這女人的行為,如果不泄火可能會憋死。
顧清歡也感到了他的變化,動作愈發挑逗,紅唇主動貼上他的薄唇,送上一個青澀又火熱的吻。
江淮想推開她,卻怎麼也推不開,隻能容著她胡作非為,甚至開始享受那個吻。
青澀沒有技巧,甚至還咬了他一下,弄的江淮哭笑不得。
既然對方送上門來了,並且自己並沒有厭惡感,既然這樣,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不久,內二人翻雲覆雨,一室春光,連空氣都彌漫著旖旎氣息。
初嚐魚水的江淮興致不減,而顧清歡也極度配合,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換來的是交纏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