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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就把薑每晚來接我下班的要求婉轉得推掉拉。寧願一個人坐公車回學校,人情偶爾很難還。我不是誰的誰…

我和薑隻是朋友。隻把他當朋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朋友。

分手的一個月,我挺過來拉。一個人的時候還是會哭,忍不住的掉下。

電話每晚都沒有斷過,隻是多拉薑的,還有魚的。

到拉周三晚上,魚說要請我吃飯,隻是浩下班也來拉。我隻是想跟魚吃飯。不要別人在場。浩5點到學校,魚在校門口打拉他的電話,他在發廊洗頭。我們就過去找他拉。

等拉5分鍾,浩洗好拉。我們去“餓拉吧”吃飯,一個在網吧樓下的餐廳,還是蠻隨意的小餐廳。我跟浩叫拉梅幹菜便當,隻是都喜歡吃梅幹菜。魚叫拉金針菇蓋飯。

吃飯是平常的行為,隻是我跟浩的感情在那晚變拉…

飯後,天也黑拉,我們三個一起坐在操場的台階上,浩在等鑰,鑰在上夜自修。並排而坐,浩說,你那麼胖,我怕把台階坐塌拉。我們都笑拉。

不喜歡說話,低頭看自己的腳尖。浩掏出煙盒,點拉一根,魚沒接浩手中的煙,說:“美女麵前,我要保持紳士風度,保持好形象,不能壞拉帥哥風采,所以不抽。哈哈”。浩對魚做拉個鄙視的手勢。

天真的很黑,黑到眼睛裏閃爍著打火機上的跳動,煙的紅點。始終看不出浩抽的是什麼煙。

魚讓浩唱歌,是花兒樂隊的《窮開心》,小小的人兒啊…隻有浩才能唱出這樣的感覺。我們又都笑拉。

那晚,我問浩拿拉電話號碼,還互相留拉QQ號。回到寢室就加拉他。他們送我回到寢室樓下,他還“麼麼”,算是吻別。

隻是不變的是我和魚的電話,得到浩的號碼之後沒聯係過。得知浩懷疑我跟魚出軌:

我喜歡魚,跟他在一起的感覺。不說話,靜靜得坐在籃球場的台階上,就是滿足。天知道,那隻是單純的喜歡…

是一片彩色的雲朵

浮華在湛藍的心園

偶爾投印寂寞

蕩漾心波漣漪層層

但那不及所謂的愛情

——《魚》

故事總是在周三晚上發生微妙的變化:

那天,薑說請我吃飯,我打電話給魚,說我們一起吃飯。薑沒有告訴魚是跟我吃飯,而是對魚說,我與朋友有約,不跟你吃飯拉。薑嘴裏的朋友是我。魚不知道,也該沒想到。

約定在校門口見麵,在我往目的地的途中,魚電話給我,說一起吃飯。我說好的。老地方見。恩。魚回。

不知道的是,魚跟薑沒一起吃飯。薑約拉我吃飯,魚也約我吃飯。我以為我們一起吃飯。魚說,就我們兩個吧,薑跟朋友去吃飯,有事。

刹時,我隻得愣在那裏,來龍去脈竟是這樣…

心第一次疼痛,那是為拉魚。隱瞞吧,在我見到薑時候決定。對薑說:“我今天有事,下次一起吃吧,我請你。”說完就朝籃球場跑,似乎連拜拜都沒說。

百米的衝刺

路燈的昏暗

夕陽的斜印

天還沒完全黑

人還沒完全走

煙還沒完全滅

心如刀割

淚在泛濫

嘴角揚起

走拉,我們一起吃飯去!

恩…去哪裏吃?魚正在吸煙的臉迷茫在煙霧裏,也迷茫在我心裏。那吸煙的動作像極拉韜。

我們等會去吃吧,知道薑還沒走遠,我們再逛會吧。現在還不餓。魚電話響拉,是薑打來的,說現在沒事拉,一起去吃晚飯。來不及阻止,薑知道拉我跟魚在一起。

每說一句話,心都在泣。路燈突然亮拉,又暗拉。

魚說,看我的,我可以把路燈變亮,魚搖拉搖燈杆,路燈亮拉。可是還是一樣的昏暗。

世界在眼前翻旋那是燈光的作用還是腦袋的缺氧鼻子很酸轉身的瞬間

眼淚已經往下掉抹掉不要讓他看見心的疼痛現在是為拉他

我說走吧,他似乎看到拉我的異樣,執意要送我回寢室,我們往寢室方向走,路上,他還是說話,我卻一個字都沒有聽見。低頭,習慣的走路,從9月16號開始。他問我怎麼拉?怎麼拉?你要我怎麼說?我蹲在路上哭,他也蹲下來。問我到底怎麼拉?我要繼續隱瞞。無論他說什麼。

路人的眼光,我看不見,他看得見。晚飯去“餓樂吧”吃的。沒吃梅幹菜便當,吃拉啤酒鴨便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