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的吩咐之後,這二世祖一臉不樂意的點了點頭。雖說不知道蘇斌到底是什麼心態,竟把如此重要的位置給了個紈絝子。此刻王超的臉不知道有多黑。
兩萬人之中超過了一半都是騎兵,算得上是蘇斌的大殺器。蘇斌是騎兵出身,用起騎兵自然是得心應手。這一萬的騎兵是他來指揮,至於王超自然是帶著一萬的步卒吃著蘇斌揚起的灰塵本遠遠的甩開,雙方的距離越來越大,以至於到最後王超都看不見蘇斌的影子了。
卻說這邊,見到去愛你帶領一萬的騎兵如同一隻脫了弦的利箭一般地朝著李景的大旗所在的為之衝去。雖說李景是誘餌,但是這誘餌總得演的像在算是個成功的誘餌。於是李景指揮禁軍並沒有直接下令隊伍撤軍,而是擺開了陣型,迎著蘇斌的鐵騎嚴陣以待。
李景的渝州可是個不產馬匹的地方。林家烈的密州雖然有密州馬且每年進獻不少,但是這種馬可不能跟蘇斌的燕雲馬相比。後者且不說在體型上就超過密州馬幾倍,在衝擊力和速度上也是密州馬所無法匹敵的。
所以隻有在平定南蠻的時候,李景才會大量地動用密州馬組成的騎兵,更多的時候,尤其是麵對北伐之中,基本上李景禁軍的組成超過半數還要多的人都是步卒。所以麵對蘇斌的騎兵衝擊的時候,二話不說,三道又刀盾和長槍組成的騎兵防線便組成了。不時之間還有從防線之後的李景指揮的弓箭手的一波又一波的箭雨齊射。
陸陸續續有去蘇斌的騎兵中箭倒下馬,但是這根本就沒有阻擋的住蘇斌的步伐,不過說實話李景也沒有指望能夠靠著箭雨給予蘇斌多大的傷害。李景真正所依靠的是擋在蘇斌前進陸上的三麵防線。
轉瞬之間,蘇斌的騎兵留衝到了第一道由刀盾個長槍組成的防線之前。所有的騎兵上的騎士沒有任何的猶豫,二話不說直接就撞在了盾牌之上。巨大的衝擊力一下子讓其中的一個禁軍士卒給撞飛了,就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下,還未等第二道和第三道德人不上去,有又騎兵撞上去了。這個防線瞬間如同快要斷線了的風箏一般,就在這個時候,在大家都以為禁軍已經控製好了局勢的時候。突然蘇斌高聲大喝,揮舞這手上的萱花斧。如同割草機一般的收斂著擋在蘇斌麵前的禁軍。
此刻的蘇斌宛若戰神刑天附身一般,一下子把禁軍給打亂了。其他幸存的騎士瞬間得到了蘇斌德鼓舞,如同打了雞血一般。致使李景這邊的禁軍傷亡不斷的攀升,甚至讓李景有了自己的傷亡比蘇斌還要高的感覺。
仗打到這個份上,李景作為誘餌的形象也算是可以以假亂真了,至少騙過蘇斌已經不成問題了。
於是李景也沒有任何的由於,將手上的大旗一揮,得到李景示意的傳令兵趕緊敲響了金鍾。一瞬間刺耳的鳴金聲響徹整個戰場。相互廝殺的兩方都停了片刻。蘇斌這邊的騎兵自然明白蘇斌是不會在這個時候選擇撤退的。轉眼間,對麵的禁軍開始撒開了腿的向南跑。
那見到李景開始撤退了,得意洋洋的蘇斌下令全軍一定要生擒李景。畢竟四條腿的騎兵難道還追不上兩條腿的步卒。若是真的傳出去了,那蘇斌所要丟的臉麵不比被李景偷襲的時候少多少。
不過對於此刻的李景來說,蘇斌的這項決定雖然正中李景和陽翟商議的圈套之中。但是這也就意味著對李景一路上的追殺開始了。
原本還指望這蘇斌信不過,李景這個誘餌。原計劃的詐敗,現在成了真正的敗退了。李景所帶領的兩萬人的禁軍被蘇斌如同趕鴨子一般的一路趕到了漢水和邊。這一次李景也是下了血本了,整整逃了一天。且可以說是空著手逃到了漢水河河邊。
李景可以玩了命的跑,可是蘇斌可不行。燕雲馬的戰鬥力是高,可是這東西也是嬌貴的很。且不說什麼水草不服。就是這每日日行多少裏都是有嚴格的控製的。在這一點上,燕雲馬就比上密州馬嚴重不足了。密州馬能吃苦,隻要是草,沒毒,吃起來都是香。
也正是靠著這一點,蘇斌的騎兵要休息。可是李景不用,等到了漢水邊上了的李景二話不說趁著蘇斌沒有追上來,下令全軍向東拐入漢水邊上的密林之中隱蔽起來。就等待著蘇斌掉入圈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