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軟軟回到屋子裏麵,她將門關上,去櫃子裏麵拿出三枚銅錢,她要算一下。
這到底是什麼時候會發生的事情,她一點都不懷疑自己看到的,這些年太多可以論證她看到的事情就是真的會發生的事情。
每一次改變,她都清晰的能夠感覺自己的靈力的流逝,有得有失。
在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上,她會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發生,隻會改變一些嚴重的事情。
她潛心的閉上雙眼,摸起桌麵上的三枚銅錢,心裏麵默念著沈風的生辰八字,算了起來。
這卦象中她不由的蹙起眉頭,在這個卦象上麵也顯露出凶相,隻是在什麼時候會有這個凶相並沒有透露。
她在這個世界算卦這些年,頭一次看到如此模糊的卦象,似乎就像是老天爺注定要讓這個事情發生。
可是她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沈風出事,從小到大跟他一起,早就把他當做是自己的親人。
怎麼能夠坐視不理,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也沒有辦法讓他去規避。
日後天天跟著他一起,也不現實,如何是好。
她在屋子裏麵來來回回的走著,較勁腦子的去思考究竟是用什麼辦法,可以規避掉這個事情。
受傷的地方是心口,她不敢去賭這個事情發生的時候,沈風能夠活下來。
心口,心口,若是,她突然想到一個事情,她可以給沈風一個鐵牌,打的厚實一點,讓沈風時時刻刻的戴著。
這樣若是那一箭射過去,也不能夠將這個鐵牌打穿,是不是就能夠躲過這個致命傷。
桑軟軟越想越覺得可行,這是她眼下能夠想到最好的辦法,隻是自己莫名其妙的送這個一個鐵牌。
還要讓他日日的貼身佩戴在心口的位置,這肯定是要想一個理由才行。
什麼理由好呢,桑軟軟想了半天還是沒有頭緒,算了,先畫個圖像,讓打鐵的鋪子給做一個。
她回憶著發生的時候的畫麵,那畫麵裏麵的地方很模糊,不像是長青鎮這邊。
明日的時候,沈風就要去霖城考童生,她揪著的心又吊起來,不會是這時候吧。
那樣怎麼來得及,她當下就起身來,匆匆的往外去。
沈風一直注意著她屋子的動靜,聽著開門聲就出來看,就看到她急忙忙的出去。
他擔心的追上去,別是遇到什麼事情,小不點又不願意跟自己說。
桑軟軟要趕著去鎮上一趟,村口那邊每日都有騾車拉人,她站在村口等著,畫個模子讓鐵匠去打肯定是來不及。
隻能夠去買一個現成的,她腦海裏麵已經把什麼東西最堅韌想了一遍。
又能夠掛在心口的,除了飾品,她想不到還有什麼別的。
沈風追上來,“軟軟,你這是要去哪裏?”
桑軟軟這一路上都想著這件事情,完全沒有注意到後麵還有人跟著,驚訝的說,“沈風,你怎麼跟過來了?”
“我看你急忙忙的出來,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