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了,這也不是你的錯,等日後你高中之後,做一個好官,就有能力去讓這些胡作非為的人付出代價。”
“那要多久。”沈風按耐不住內心的憤怒,他現在才考童生,還要五六年的時間才能夠去考狀元。
若是他沒有被奪去身份,他的眼眸暗沉下來,就算是沒有被奪去身份又怎麼樣。
一個不被重視的皇子,連幾個狗奴才都敢蹬鼻子上臉,他又能夠做什麼。
“沈風,你要相信自己,我們先過好自己的生活,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再去幫助他人,有多少能力做多少事,不然隻會幫不了別人,還傷了自己。”
桑子一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有多少能力做多少事,是爺爺一直說的,心中存著善意,不去做傷害別人的事情。
沈風知道大哥說的沒有錯,有多少能力做多少事,他需要更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強,這樣才不會像今日這般無力。
“睡吧。”
天上的彎月被烏雲遮住,村子陷入寂靜,直到一聲雞叫將他們叫醒,外頭胡苗氏已經忙碌的做著早飯。
桑子一撐著坐起身來,雙手揉了一下臉,讓自己精神一點。
“沈風,起來了。”
沈風這一夜沒有睡好,眼底的黑眼圈深重,還是撐著手起身來。
胡漢匆匆的從外頭回來,神色凝重,騾夫正在院子裏麵漱口,看著他那般模樣問道,“怎麼了?”
“你們昨日的時候,是不是遇到流民搶婦孺的馬車嗎?”
“是有這麼個事情,不是跟你說了嗎?”
“怎麼問這個呢?”
“出人命了。”
這話音剛落,沈風手中的水勺掉落下去,他瞳孔猛地放大,“你說什麼?什麼出人命了?”
“今天從前頭來的人說,那官道上的馬車死了三個人。”
“說是看著一輛馬車停在那邊,就剩下個車廂,馬都沒有,覺得奇怪,這一路上誰會把馬車的車廂留在路上啊。”
“就上前去看了,這一看就被嚇了一跳,這馬車裏麵的人死了。”
“我聽著就像是你們昨日說的那事情,我就細問了一下,是一個婦人帶著一個小女孩,還有個車夫。”
“聽說是車裏麵所有值錢的都被搶走,那婦人跟小女孩身上都是傷,捅了十幾刀啊,這些畜生真是喪天良。”
胡漢憤慨的咒罵著,這些流民搶人家的錢財,現在還要鬧得出人命,這樣下去誰還敢在這個官道上走。
沈風鐵青著臉,雙手緊緊的握拳,若是當時他們沒有不管,是不是她們就不用死了。
這個念頭在心間回蕩著,就是因為他們視而不見,所以才導致她們死了。
桑子一一時間也怔住,他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沈風情緒激動的說著,“這些流民難道就這樣放任他們嗎?”
"村子裏麵已經有人趕著去報官,哎呀,這隻能夠看官府他們怎麼說,這些流民真的是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