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屁股女人?我二奶奶的墳裏怎麼會多出一個光屁股女人?
我和我兩個堂哥二話不說跳進墳坑,進了墓室,就看到了兩口棺材,說是兩口,但我二爺爺死的早,當時用的還是薄皮棺材,現在爛的隻剩下一堆木頭了,還能隱約看到白骨,內堂內彌漫著一股嗆鼻的味道。
緊挨著我二爺爺“棺材”的,是一口大紅棺材,這就是多出來的棺材了!
我們走進墓室後,直接湊上去看那口多出來的棺材。
這一看不得了了,看的我臉通紅通紅的,心也跟著噗通噗通亂跳。
多出來的棺材居然沒有棺材蓋,裏麵果真躺著個盤著頭發的漂亮女人,而且還是個全身一絲不掛的漂亮女人,這女人細腰豐胸屁股大,尤其是她挺翹白嫩的胸部,看的我心慌慌的,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我和我堂弟都還沒見過女人光屁股的樣子,臉雖然紅的厲害,但眼睛卻像是黏住了一樣,緊緊盯著棺材裏的女人看。
“媽的,這女人盤著頭,又這麼眼生,該不會是張老強家新娶的外地的孫媳婦吧?他家不是今天辦喜事嗎,這媳婦咋死到二爺爺墳裏來了?”我堂弟咽了一口唾沫,一臉驚奇。
“壞了,四兒,快去叫你大伯過來!”我大哥隻瞅了一眼,臉色立刻大變,讓我和我二哥後退三步,然後讓我堂弟快去叫我大伯!
我們小時候,爺爺沒少讓我們看書背口訣,我們這幾個孫子輩中,我大哥的功底最紮實,而且他現在做了家裝,多多少少都懂些,他說讓去叫我大伯,誰也不敢怠慢,我堂弟立刻就去了。
等他出去之後,我大哥也跟我們一樣後退三步站定,不知道從哪兒掏出幾根蠟燭來一一點著,讓我和我二哥手裏一人拿著一支,叮囑我們什麼也別說,盡量淺呼吸。
我和我二哥見他一臉緊張,也不敢多問,立刻按照他的吩咐,握著蠟燭站定,把呼吸盡量綿延變長,不敢正常呼氣吸氣。
就在我覺得快要別憋死的時候,外麵已經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音,我大伯很快也下了墓穴,貓著腰鑽進來了。
我大伯來了之後,隻掃了一眼,立刻吩咐我哥兒三個,“快把蠟燭都熄滅,這是人家給咱設的局,點了蠟燭就著了人家的道兒了!”
我大哥麵色一變,立刻讓我們熄滅蠟燭。
其實不用他說,我大伯語氣那麼嚴肅,嚇得我和我二哥早就噗嗤把蠟燭給吹滅了,哪兒還用得著我大哥提醒!
我們吹滅蠟燭之後,我大伯立刻對我大哥說,“你現在去請張老強過來,就說我在這裏等著他,事情總要解決。”
我大哥答應了一聲,立刻爬上去去請人了。
“大伯,這真的是張家剛娶的兒媳婦?”我大哥走後,整個墓室內又恢複了陰暗潮濕,想到眼前的棺材裏躺著一個赤條條的女人,我心裏就覺得慌慌的,沒話找話問我大伯,“她年紀輕輕,怎麼會死了,還這麼,這麼被放進了二奶奶的墳裏?”
“他家這兩天在辦喜事,不是他家的是誰家的。”我大伯臉色凝重,在跟我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圍著棺材的幾個方位磕了幾個頭,示意我和我二哥也跟著磕頭,“至於怎麼死的,恐怕隻有張家的人心裏才清楚。”
墓室裏本來就小,我們三人來回轉著磕頭,就覺得更加逼仄狹小。
我二哥終於氣憤不過,“爹,他張家把剛死的兒媳婦放我二奶奶的墳裏,明白了就是騎在咱家脖子上拉屎,照我說,咱們幹脆把這棺材抬出去,抬著放他們老張家的門口,讓全村人都來看,看他老強頭的臉往哪兒擱!”
我覺得我二哥說的對,立刻跟著點頭附和,不管這新媳婦怎麼死的,張家把她脫光放我二奶奶的墳裏,這就是占我們家祖墳,明擺了就是欺負我們家!
沒想到我大伯勃然大怒,回頭一巴掌就拍在了我二哥腦袋瓜子上,“你個孬貨,就知道蠻幹,人家就等著咱那麼幹呢,你還送上門兒去?你們現在有什麼火都給我壓下,等張老強來了再說,人家跟咱設著局,等著咱鑽呢!”
我當時不懂什麼局不局的,就覺得這外地的新媳婦結婚當天就這麼死了,怪蹊蹺、怪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