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連眼角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說道:“這裏哪有你說話的地方?滾到一邊去!別忘了你上次是怎樣跪在我的腳下苦苦哀求我放過你的!”
韓離歌心裏暗暗喝了一聲彩:說得好!霸氣!
可想而知此刻那條響尾蛇的臉色有多麼的精彩了。
果然聽到江鶴氣急敗壞的叫道:“蘇瑾,你不要太狂妄!這座島還不姓蘇呢!”
島主在一邊忽然輕咳了兩聲,說道:“好了江鶴,你先退下。”
頓了頓,島主又開了口,“蘇瑾,你突然闖進石牢把韓離歌帶出來,連問也不問一聲究竟是怎麼回事嗎?你可知我為何要懲罰她?”
蘇瑾冷冰冰的說道:“既然她是我的弟子,要打要罵、要殺要剮我自然會親手做,就不勞煩島主了,既然這裏沒事,蘇某告退。”
說罷連片刻都懶得再等下去,抬腳就走。
雖然韓離歌對蘇瑾剛剛說的那句話很有異議,但是也不得不承認,蘇瑾這廝,真的是很囂張啊!
可是她的心裏不禁也在暗暗納悶,蘇瑾的來頭究竟有多大,才會連島主都要給他幾分麵子呢?
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出來,身下忽然微微一沉,居然被蘇瑾放到了小床上。
韓離歌愣了一下才發現,他們居然已經回到了青鬆苑。
“不暈了?”
蘇瑾抱著雙臂冷聲說道。
韓離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因為想問題太出神了,居然忘記裝暈了。
臉頰頓時熱辣辣的紅了起來,她嘿嘿一笑,抬頭望去,卻見蘇瑾的臉上又戴上了麵具,聲音雖冷,可是雙眸卻有暖色。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韓離歌輕聲問。
蘇瑾淡淡說道:“剛回來。”
他彎了腰身,按向了她的脈搏。
有好一陣子,蘇瑾都沒有再說話,可是韓離歌分明看得出,他眼中的凝重。
咬了咬唇,韓離歌低聲問道:“我聽到島主跟蕭教官說,我是什麼極陰體質和真鳳之體,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蘇瑾淡淡道:“沒什麼意思,不要多想。”
韓離歌氣惱的說道:“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有權知曉!”
她心中不禁有些懊惱,跟這裏的人談人權,不太靠譜吧?
果然蘇瑾眼神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卻沒有像她預料中的那樣緘默不答,而是淡聲說道:“所謂極陰體質,是說你的生辰年月都屬陰,所以體質就是極陰,注定一生無法修煉。而真鳳之體隻有身具極陰體質的女子才會有,卻與極陰體質呈相反狀態,屬於封印的一種。當年我也曾跟你說過,你體內有一種很古怪的氣流阻礙著你的經脈,所以才會導致你經脈不暢,無法修煉,這就是極陰體質與真鳳之體彼此牽製的原因了。”
韓離歌似懂非懂的問道:“可是你當初好像也說過,隻要我找到能解開這種封印的人,我就可以修煉了,是嗎?”
蘇瑾反問道:“你就這麼想要修煉,做一名武修?”
韓離歌飛快的點頭:“那當然,在這種地方,凡人太難生存了,當然還是武修好,誰不想變得更強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