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被強行灌藥的正是韓遙。
韓離歌臉色深沉,心中冷冷一哼,她倒要看看這個所謂的宮主究竟是何方聖神,竟敢動她的家人!
再一次隱匿起來,韓離歌悄悄跟在了那行人的身後。她如今的修為放眼昕國,除了熾焱外幾乎無人能敵,如今跟在這幾個修為最多不超過四五級的低級武修身後,自然沒有一人能夠發現偌大的水雲宮居然已經有外人混進來了。
一行人穿過一條長長的甬道,最終來到了一間裝飾的美輪美奐的寢房前。
還未靠近房間,一股甜香的使人迷醉的氣息便撲麵而來。
韓離歌隻聞到了一丁點就覺得這氣息有異,連忙屏住呼吸,再看那一隊少年,果然一個個的神色都有些怔忡遲緩,而那幾名青衣錦袍的男子倒是麵色如常,隻是臉上多了幾分恭謹畏懼之色。
來到房間前,其中一名青衣男子走上前站在門口躬身說道:“啟稟宮主,人都帶來了。”
寢房內傳來一個嬌糯的令人骨頭都能酥一酥的聲音:“進來吧。”
幾名青衣人連忙將那隊少年帶進了寢房內,韓離歌仔細看了看,或許是這個宮主的自信,房間周圍並沒有下任何禁製,她尾隨在最後一名少年的身後,無聲無息的跟了進去。
房間很大,隻光看外麵都極為華美了,內裏布置的更是精致非常。
在房間正中擺了有一張金絲楠木的香妃榻,榻上斜斜依靠著一位身穿半透明淺粉色紗縵,年約雙十的年輕女子,她眉目如畫,相貌極其豔麗。
她有一頭又黑又亮的長發,一半高挽,一半籠在胸前,紗縵下隻穿了一件藕色的抹胸,****高聳,一眼望去風景無限。
幾名青衣人的眼睛頓時直了直,又趕緊低下了頭再不敢望去。而那些少年在望向這名美女時,除了先前那個被下了藥的少年外,一個個幾乎連路都走不動了。
美人宮主嬌聲說道:“桓鋼,這幾個人調-教的怎麼樣了?可老實一些了?”
其中叫桓鋼的青衣男子連忙說道:“回宮主,這些少年聽說能親身伺候宮主,個個都對宮主感恩戴德。”
美人宮主輕笑了一聲,一對妙目在那些少年的身上繞了幾繞,終於緩緩坐了起來,抿嘴笑道:“好,那本宮就挑選幾個今夜服侍的。”
她走到那些少年的麵前,一一望去,然後伸出纖纖玉指在其中幾名少年的跟前點了點,每點一個,那個叫桓鋼的男子就將那個少年從人群中拉了出來站在了一邊。
美人宮主來到了那個被下藥的少年跟前,見他表情呆滯,不禁皺了皺眉眉頭,聲音也冷下去了幾分:“這個是怎麼回事?”
桓鋼頓時額上滲出了幾滴汗珠,低聲說道:“回宮主,這個少年極是執拗,屬下為了不讓他壞了宮主的雅興,所以給他服了一粒忘憂丹。”
美人宮主淡淡說道:“那倒也罷了。”她忽然抿嘴一笑,“等他一陣嚐過了本宮的滋味,隻怕以後趕也趕不走了。”
她伸手摸了摸那人的臉頰,微眯著眼眸吃吃一笑:“看這細皮嫩肉的,或許還是個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