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姐這離開就是將近一個月,這一個月以來簡直度日如年,對她日夜思你那,盼星星盼月亮。
到八月中旬的時候才給我打來電話說她要回來了。我接到她的電話分外驚喜,她讓我明天上午去機場接她。
這一個月來,莉姐的車子我一直在用,幾次說要還給李娜讓她用,她都說讓我先用著,所以一直就用到了現在。
每天開著這輛紅色的寶馬上下班,公司裏的人也都發現了。其中有些知道我泡到了一個公司的離異女老板,背地裏就不免流言蜚語四起。但我都要是和莉姐結婚的人了,也就不太在乎這也閑言碎語。我把工作幹出色,不讓總監挑出毛病,其他人即便對我看不順眼,也沒轍。
這天晚上莉姐已經從大阪返回杭州了,在杭州過一夜休息一下,明天一早的航班就飛來西安。我興奮的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子裏全都是她國色天香的容顏和溫柔如水的微笑。大半夜的特別想給她打個電話過去,但知道她下午才從大阪回到杭州,還去公司開了會,長途飛行下來肯定很累了,就想讓她好好休息一個晚上,硬是忍耐著沒打電話去打擾她。
我整晚興奮的幾乎沒怎麼睡覺,天不亮就起來了,看看屋子地上的煙蒂、廢紙團、桌麵上的煙灰、挽成一團的髒衣服。要是莉姐在這裏的話,她會幫我把這裏收拾的整潔幹結一塵不染。趁著時間還早,我也清理了一下垃圾打掃了一下衛生。
八點的時候我給莉姐打去了電話,她很快就接上了,聲音有些沙啞:“豬頭,起來啦?”
我滿腹狐疑地問:“莉姐,你怎麼聲音這麼啞呢?”
我以為她是哭過,不免擔心她發生了什麼事。
莉姐慵懶又嘶啞地說:“昨晚上沒睡好……本來那麼困了……想早點睡覺的,可是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晚上,就是沒睡著。”
我還昨晚怕打擾她,沒敢給打電話呢,她原來和我一樣,我略帶埋怨地說:“那你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也一晚上沒睡著。”
她咯咯笑了幾聲說:“你沒給我打電話嘛,我以為你已經睡著啦,怕吵醒你,就沒打電話給你了。”
誰知我們兩個都沒睡好,在兩個不同的城市不同的房間裏做著一樣反複的動作,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睡。
“莉姐,為什麼睡不著啊?”我是因為她要回來,太興奮了睡不著,她又是因為什麼呢?
她輕輕笑了笑說:“和你一樣啊,今天就要見麵了,太想你了。”
我心裏甜蜜蜜的,問她:“莉姐,那你幾點的飛機到西安,我現在去機場等你吧?”
她笑道:“傻瓜,我將近十二點才能到西安機場,你去那麼早幹嘛,要等那麼久。”
我說:“反正我在家裏也沒事。”
莉姐笑嗬嗬說:“那你要等就等吧,等人的滋味可不好受的——行啦,我先洗漱一下要下樓了,陳師傅來接我要送我去機場啦,我先掛了啊,親一口,啵……”
莉姐對著手機啵了我一口,我對著話手機話筒對她連續啵了好幾下,她在那邊咯咯的直清脆的笑。
掛了電話,我感覺幸福極了。這種幸福感自從在莉姐公司她接受了我的花和戒指後就一直存在。這些幸福源自我們之間那些細微的日常生活,生活中她對我無微不至的關懷和照顧,讓我總覺得自己就像是她的親弟弟一樣,在任何不開心的時候都會有她的關懷和問候。
也許正因為她比我大了那麼多吧,才會把我像個弟弟一樣去照顧和愛護。不過莉姐身上那種善良的品質是很多女人所沒有的。有時候我就會想,莉姐要是沒有結過婚,沒有小寶,那真的算是一個十全十美的女人了,在和她交往了這麼多時間裏我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缺點。
我也趁著還早,在衛生間裏對著鏡子刮了自己唏噓的胡茬,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樣。不想讓莉姐看到我一副邋遢憔悴的樣子,就覺得我這個月過的不好。
收拾了一番,我下樓去開上莉姐的寶馬,直奔鹹陽國際機場了。
二零零七年的機場高速還在擴建,我不急著趕時間,車開得很慢,打開音響聽著歌,優哉遊哉的朝機場而去。車裏音響裏傳來的是《遇見》,這首歌莉姐很喜歡聽。她曾和我獨自在一起時給我清唱過,唱的和原唱一樣好聽。但我們幾次去ktv,她都隻是在一旁靜靜的聽別人唱,自己從不唱。也許是因為年齡吧,她可能覺得和大家玩不到一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