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明天得問一下李娜她談的對象到底在哪,替她去找他,李娜就像我親妹妹一樣,姐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莉姐斜睨了我一眼,“你們這些男人呀!隻知道圖一時之快,到頭來受罪的都是女人!”她數落起男人的不是。
我感覺窘的沒話可說,尷尬的笑了笑,有點心神不寧。點了支煙抽起來,壓製著驚慌不安的心,不動神色,不流於言表。
數落完男人的不是,她坐了會說:“姐洗澡了,洗個澡早點睡覺吧。”
我點頭說嗯,“你先洗,我一會就洗。”
她在我臉上摸摸,起身走進了衛生間,片刻從裏麵傳來嘩嘩的水聲。
以往每看到她這樣,我就會被吸引的魂不守舍,熱血沸騰,但這時心懷其他事情,有點惶惑不安,就提不起興趣。
過了會她洗完澡,披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換了那天逛街時新買的睡衣從衛生間出來。
薄薄的絲質睡一下身材若隱若現。莉姐一臉嫵媚的走到我跟前來,在我大腿上坐下來,伸了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千嬌百媚地問:“豬頭,姐這件睡衣漂亮嗎?”
“嗯。”我點頭道。
“一會做好不好?”她渴望地看著我。
“我先去洗個澡吧,身上汗漬漬的,不舒服。”我說。
“嗯,快去洗澡吧,姐等你噢。”她從我腿上起來,笑了笑。
我起身去衛生間,脫了衣褲,洗了個涼水澡,感覺神清氣爽了許多。
莉姐見我出來,就摁遙控器關掉了電視,從沙發上起來,用嫵媚誘惑的眼神看著我……
莉姐風情萬種看著我,隨手把枕頭拿過來,往她背後靠,突然收斂了臉上嫵媚的表情,將臉湊近到手裏的枕頭跟前,用一隻手在上麵捏起一根長發來,驚惑地說:“哪來這麼長一根頭發?”
我心裏咯噔一響,想這下糟了,這是那晚李娜留在這裏的,心裏立刻驚慌起來,強作鎮靜,隨意地說:“不是你的還會是誰的呀。”
“姐的頭發哪有這麼長,都剪短了好不好。”她否認道,抬起臉疑惑地看著我,那表情就是懷疑我帶過女人回來鬼混的神情。
“幹嗎這樣看著我呀?”我故作鎮靜。
“豬頭,我不在的時候是不是有其他女人在這睡過?”她橫眉質問。
“別瞎猜了!”我極力否認,“你以前頭發不是就這麼長嗎?一根頭發就疑神疑鬼的,真是的!”
我看起來鎮靜極了,其實早已緊張的連腳趾頭都繃緊了。
她捏著頭發仔細看了一會,丟到了床邊的垃圾桶裏,輕笑說:“姐多慮了,姐想你也沒這個膽的。”
她打消了疑慮,眼神重新燃燒起火焰,她說:“親愛的,快過來呀……”
我忐忑不安的心平靜下來,爬上床……
次日下午客戶過來驗審設計方案,對我的設計感到很滿意,要求盡快就開始給他動工。我讓員工將方案交給了合作的施工方負責人,盡快動工,這個活一完成,又能賺六七萬塊錢。
送走客戶,我回到辦公室裏來,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點了支煙閉目養神起來。等到下班後,莉姐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讓我去醫院找她,順便看看李娜。
這真是一件讓我頭痛不已的事情,她昨晚就給我說過,我隻是隨口答應了,並沒放在心上。去,還是不去?我心裏矛盾不已,不去吧,又怕李娜覺得她都住院了我也不去看一下她,一氣之下給莉姐說了實情;去吧,又怕見到李娜時莉姐在場,兩人眉目之間肯定會流露出不自然的神色來,被莉姐察覺了,也就完蛋了。
這真是一件堪比生死抉擇的難事,一邊是火海,一邊是刀山,下火海還是上刀山?橫豎都是都是冒險,幹脆去吧。
我狠了狠心,收拾了包,就拉上公司大門,下樓出了寫字樓,在路邊打了輛的士,直接去了李娜住院的醫院。到的時候看見莉姐的紅色寶馬在門口停著,一下子又緊張不安起來,往裏麵走去的時候兩腿如灌了鉛一樣步伐沉重,真不知道進到病房去以後我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心裏默默念叨著讓老天保佑,千萬別出什麼意外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