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上午在公司,見她驗證通過加我為好友了,那她就在線,我發了抖動過去。過了片刻她給我發了個笑臉過來。
我:莉姐,在上網啊,我都快想死你了。
她:豬頭,說話注意點噢,家人都在我旁邊。
我:噢,現在幹嘛呢?
她:沒幹什麼啊,不是在上網和你聊天嘛。
我:我看看你好不?
她:不行,家人都在,不方便。
我:就看一下嘛,好不好?
我給她發了視頻請求過去,沒想到她很快接上了,連接成功,隻看見她那邊一片白色,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睡衣,頭發有點淩亂,臉色有點蒼白,我還沒看清楚她就立刻關了,連二十秒都有。
我:我還沒看清楚呢,你怎麼就關了啊?(生氣表情)
她:(笑臉),是你說一下下的,給你看了一下下,不能再多看了,看清楚了嗎?
我:(沮喪),沒有看清楚,就看見一片白色。
她:沒看清楚就好。
我:為什麼啊?
她的話有點奇怪,讓人一頭霧水,讓我看呢還不讓我看清楚,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嘛。
她:沒什麼……豬頭,姐想給你說個事兒。
我:?你說吧?什麼事呀?
她半天沒有回我,我發了個抖動過去,窗口上才顯示她正在輸入文字。
她:沒……沒什麼事兒。
我:什麼啊?想說又不說,那就別說了!
她:嗬嗬,沒什麼,最近公司怎麼樣啊?
我:還好,莉姐,你什麼時候才回來啊?我很想早點見到你,快想死你了。
我顧不上她家人在不在她身邊,反正是太想她了,思念的滋味實在不好受,我已經受夠了那樣的痛苦。分別一年,從麗江古城與她重逢回到西安,在家還沒呆兩天她就要回杭州去,一回去就是好幾天。考慮到讓她好好陪陪小寶,也沒怎麼催她,但這度日如年的感覺對我來說很難受,我也怕寂寞。
她:還不知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你好好經營公司,等我回來以後的身份就是你老婆了,你還急什麼呀?
正是因為她說從杭州回來時會帶著戶口本和我領結婚證去,我才更加著急的。
催她快點回來,她隻是輕快的答應,但就是不行動,聊過這次天,又是一周過去,她還沒回來,而且上網的次數也變少了,偶爾隻會給我發一兩條讓我摸不著頭腦的信息過來。
八月份公司的事情也比較多,本想抽空去杭州叫她的。但大勇說讓我不要急,人家一年沒回家裏去了,呆上一兩個月都不為過,讓我不要總是考慮自己的感受,那樣太自私了。
仔細斟酌了下,大勇說的對,和她認識以來,自己一直是被她寵慣了,隻考慮自己,不顧別人的感受,的確是有點自私。
忍吧,忍吧,隻能每天晚上回家一個人麵對那麼空落清冷的家,讓她和自己家人多呆一段時間吧。深夜是思念最濃鬱的時候,睡著了,就感覺不到,睡不著,就隻能被她折磨。
氣溫慢慢降下來了,北方的八月末,樹葉已經慢慢發黃,草木開始枯萎,荒涼蕭瑟的季節不遠了,莉姐還沒回來,幸福的未來還沒著落。
她已經三天沒給我發信息了,我打了電話過去,並沒有關機,但就是一直沒人接電話,真不知道她這些日子在忙碌什麼。從七月中回去到八月末,一個半月了,電話越來越少,信息也很少發了,最近也不見她上網了,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下午一走出公司,下起了一場大雨,讓思念的心增添了些傷感的情愫,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天一整天左眼皮跳得發慌,感覺心裏莫名其妙的惶惑不安。
冒著大雨開車回到家裏,在客廳裏坐下,就開始給莉姐打電話。打一遍沒人接,打兩遍也沒人接。
我就幹脆坐著一遍又一遍的打,差不多能打二十多遍的時候電話終於接通了,但傳來的不是莉姐的聲音,而是小寶稚氣的聲音:“叔叔。”
她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受了委屈一樣不開心。
我疑惑問:“媽媽呢?怎麼媽媽不接電話呀?”
小寶說:“媽媽不方便接電話。”
我好奇問:“怎麼不方便接電話了?小寶,你讓媽媽接一下電話,就說叔叔有話給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