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叫操心的事呢?你可是他的妻子呀,他關心你也是應該的。”莉姐媽媽立刻又開始想歪了,“老實說,莉莉,是不是我他對不起你了,才逼得你想要回去?”
“媽,你想到哪裏去了?這是哪兒跟哪兒的事兒啊,設計公司需要壯大發展,吞並妝之秀又是迫在眉睫,我哪有時間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再說了,他現在每次下班,不是回來的挺準時的嗎?”
“沒有就好,要是真的有,你就跟他離婚!”莉姐媽惡狠狠地說。
莉姐和爸媽一起回到浙江的事情,我直到第三天才知道,這兩天,由於工作太忙,忽略了莉姐,還以為莉姐和爸媽出去玩了,直到第三天,才發現不對勁,因為我打開衣櫃找衣服的時候,發現莉姐的衣服已經沒剩幾件了。而二老的房間裏,東西也被收拾了走了大半。
我趕緊打電話給莉姐,可是打了一個多小時,卻一直沒有人接,我心中覺得奇怪,又打給了莉姐的爸爸。莉姐的爸爸在院子裏曬太陽,哼著小曲,對著電話懶洋洋地說道:“在浙江的鄉下呢,這邊風景好,空氣好,吃的也好,你就別擔心了。”
我心下稍安。
可是接下來,他覺得事情更加不對勁了,因為他連續打了一周的電話,莉姐都沒有接。他與莉姐結婚幾年,兩人情投意合,夫妻間更是寬容忍讓多於爭吵,到底是什麼事情,讓莉姐連他的電話也不接了。
而在公司裏,陳小文卻對我依然不死心,像是知道莉姐已經離開了一般,她變得越發的有恃無恐,有一次在一家餐廳吃飯的時候,我正精疲力盡地在拒絕著陳小文對他的示好,突然發現外麵的夜色中有閃光燈一閃,又淹沒在蔥蔥的綠色植物中了。
我心下覺得很不對勁,一種不好的預感向我襲來,快步跑出餐廳,一把拉過剛才舉著照相機鬼鬼祟祟的那個人,奪過相機一查看,才發現相機中都是我與陳小文的照片,由於選區的角度比較特別,每一張照片看起來都特別的曖昧,充滿了奸情的色彩。
最早的幾張,甚至追溯到了那晚在酒吧發生的事。
我怒不可遏,揪住那人的衣領,怒喝道:“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不然我就把你扔到局子裏!”
“先生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們做這一行也是迫不得已的呀,行有行規,你就放了我吧,別把我扔到局子裏去了!”那個矮小的男人很快便害怕的開始求饒。
“要我放了你可以,告訴我到底是誰讓你拍的?”
“這、這我不能說!”矮小的男人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行有行規,我們不能破壞規矩,要是破壞了規矩,以後就沒人敢找我們做這個了。”
“進局子你也不說?”我氣恨道。
“進局子我也不說。”矮小男人堅定地搖了搖頭。
“那好,要是我給你一萬塊呢?”我差點被他給氣暈了。
“你……你……你給我三萬我就說!”矮小男人迅速地看了他一眼,說道。
雖然很想將眼前的男人暴打一頓,但是我還是忍住了:“好,你現在說,說完了我給你錢。”
“不,你現在去取錢,錢給我了我再說。”
我迫於無奈,隻好去最近的銀行裏取了錢,拿到錢之後,那個矮小的男人立刻拋棄了自己的原則,供出了幕後主使:“那個人叫李文廣,是妝之秀公司的負責人,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李文廣?”我咬牙切齒地冷笑一聲,“李文廣?他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認識!”
矮小男人被他的可怕模樣給嚇住了,腳底抹油,揣著錢立刻跑了,連相機在我手上,他也沒想著要拿回來。
第二天一早,我便揣著相機衝進了妝之秀,不顧眾人的阻攔,直接進了李文廣的辦公室。
見來者是我,李文廣的臉上閃過淡淡的驚訝:“你來這裏幹什麼?”
“你說我來這裏幹什麼?”我衝上去就是一拳,將他打倒在地,“好你個卑鄙小人,你看你幹的好事!現在我妻子已經被逼走了,你開心了吧?開心了吧?在商場上,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你就不覺得你惡心嗎?”
宣泄了怒火之後,我直接將相機砸在了李文廣的辦公桌上,然後揚長而去。
離開妝之秀後,我買了最近一班的班機,將所有事情都交代給了大勇和張姐全權打理,才放下心來。
按照莉姐爸爸給他的地址,我找到了鄉下的某處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