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們怎麼樣了,你這個混蛋!”安芯激動地對著孫紹祺喊,她很想打他,可惜一動胳膊就鑽心地疼。“你是不是把黑桃四殺了,你是不是把他們都殺了,你這個混蛋,你是個殺人惡魔。”安芯很激動,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若是他們死了,她也不想活了,她不要整天麵對這個殺人惡魔。孫紹祺抱住安芯,讓她不能亂動,安芯拚命掙脫,卻被他抱得更緊。“我怎麼舍得你難過,他們都還沒死。”安芯聽了這話,情緒才稍微穩定了些,不再掙紮。“安芯,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也是逼不得已才這麼做的。隻要你願意,你的那些朋友都會沒事,當然前提是他們不再跟我作對。跟我作對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孫紹祺鬆開安芯,盯著她說。“你要我做什麼。”“做我的妻子,等你的傷好了,我們就結婚,結婚之後,我就會放人。”“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嗎?我們科長要是發現我們一去不回,一定會派人來救我們的。”“你們科長?等他來救,黑桃四他們早入土了。”孫紹祺掏出之前跟她求婚用的鑽戒,抓住安芯的手,將其戴到她的手上。“你覺得我跟你在一起會快樂嗎?”安芯哭著說,眼前的這個人早已經不是她愛的孫紹祺了,用這種辦法捆住她,終究無果。“我不要什麼快樂,我隻想你跟我在一起。好了,你現在是我的了,好好休息,我的未婚妻。”孫紹祺站起身,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冷笑一聲走了出去。
安芯脫下手中的鑽戒,狠狠地向牆上砸去,她不會輕易妥協的。
她忍著痛打開房門,外麵卻有兩個人攔住了她,看來是孫紹祺派來的。“我要出去。”她對著那兩個人說。奇怪的是,不管安芯說什麼,那兩個人都像木頭一樣什麼也不回答,隻是攔住她。安芯隻好氣呼呼地關上房門,從房門出去似乎行不通,就隻能想其他法子了。她到窗戶邊看了看,房間在3樓,說是不高,要是跳下去估計也得摔得個殘廢。窗戶旁邊有下水管子,或許可以順著管子爬下去,可是現在手臂疼得厲害,恐怕使不上勁。她活動了下手臂,突然發現那個可以通話的手表還在自己手上,自己還可以聯絡上他們啊!
“喂,你們能聽得到嗎?”安芯試著說了一句。那邊沒有反應,安芯有些擔心,在房間裏踱來踱去。過了好一會兒,手表上紅燈終於亮了,那邊傳來陸海的聲音:“安芯,你在哪裏啊,我們都很擔心你。”“我在醫院,你們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啊。”能聽到他們的聲音,安芯別提有多高興了。“我們被關在一個黑乎乎的地方,都沒受傷。你跟那個人是什麼關係呀,那天他聽到我們喊你名字後就發瘋似地去救你,還把你送到醫院。”“他是我前男友,他叫孫紹祺,他......”安芯聽到外麵有腳步聲,趕緊把對講機給關了。
是醫院送吃的的護士小姐,她把飯菜放下之後便走了出去。安芯看著她進進出出,心生一計。
她吃完飯,打開房門,那兩個木頭還杵在那裏。“我身體不舒服,躺在床上休息,沒有我的允許你們兩個一個都不許來打擾我。”她對那兩個人說。那兩個人毫無表情,安芯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關上門開始做準備。不一會兒,她聽到外麵有腳步聲,是醫院的護士來收餐具了。護士打開門,安芯安靜地站在門後,趁護士收拾餐盤的時候從後麵偷偷捂住她的嘴,然後朝她的後腦勺就是一下,可憐的小護士就這樣暈過去了。
安芯換上她的衣服,把護士綁好放到床上並且把她的嘴堵住,然後把護士帽故意壓得很低,又故意將口罩一直拉到上麵,隻露出兩隻眼睛。她深呼吸一口氣,推著餐車打開房門。她故意避開那兩個人的眼光,故作鎮定地從他們中間穿了過去。
“等等。”安芯走了幾米,那兩個人中有個人喊她。天呐,難道被發現了?這兩個人不是不會講話嗎?安芯的心狂跳不止,等著那個人揭穿她的麵目。不過她也不怕,她現在可是孫紹祺的未婚妻,量那兩個人也不敢拿她怎麼樣,隻是這一番心思是要白費了,而且錯失了這個機會恐怕再難逃出去。”幫我把這些垃圾待帶下去。”那人並沒有看她,扔了些用過的紙巾到餐車裏便走了。安芯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推著餐車飛一般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