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眯眼。
什麼叫有效果再考慮?
合著想白嫖?
“在等什麼?不想治腿?”霍斯堯挑眉,’“那也可以幹點別的……”
“治!”
秦煙就立刻掏出了針包。
她很快發現了不對勁。
——他的臉色比平時蒼白,額頭也有細碎的汗液,明顯在忍著巨大的痛楚。
靠近後,她伸手搭上霍斯堯的脈搏,皮膚相觸間被他身上的熱意一燙,縮回了手。
真的是發作的脈象!
“你今天都吃過什麼?”秦煙問。
霍斯堯撐起身子,目光流連在她的臉上,心不在焉答:“沒吃什麼。”
秦煙拿出針包,在他食指上紮了一針,血液湧了出來,紅中帶黑。
她皺眉,“你今天接觸過毒源。”
“毒源?”
“這個濃度,隻有剛接觸毒源才會顯示……也就是說,有人在持續性地給你下毒。”
她心裏微沉。
誰能把毒下到霍家?難道真的是季從安說的,霍家裏有內鬼嗎?
“嗯。”霍斯堯點頭。
秦煙愕然,“我說,有人在給你持續性地下毒。”
他這反應是不是太平淡了些?
“這人要是不揪出來,我的治療沒法進行,你很快就要死了,霍寧。”秦煙道。
霍斯堯勾唇,“你好像很擔心?”
“你……”秦煙氣惱,“我答應過要幫你治好腿傷,你是我的病人,我會對我的每一個病人負責!”
“包括時時刻刻都想毀你清白的病人?”
秦煙啞口,真的很想給這男人來上一針,送他一程。
他實在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脾氣古怪不說,還為所欲為!
如果可以,她這輩子都不想和這樣的人打交道!
“有這個功夫,你不如去查一查毒源。這個劑量一定是入口的,不可能是體外接觸,你隻要查自己今天吃過的所有東西就行。”
霍斯堯的指尖繞著她的長發,“我說了,我今天什麼也沒吃。”
秦煙眉間微蹙。
什麼也沒吃?這針上的毒素量明顯就是吸收過度啊……
“但喝了一杯水。”他又道。
“你耍我呢!”她怒目而視。
霍斯堯低笑。
秦煙深深呼吸,在心底警告自己不要和他計較。
於是轉手又摸上了他的大腿,輾轉捏了幾下,細細查看。
一雙手突然橫了過來,擒住了她的手腕。
慵懶的嗓音緊跟著在頭頂響起。
“你再摸,我可真不能保證要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