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剛講又好了不知為什麼又疼起來,何春花覺得不對了,這分明是陣疼啊!
蔣涵也沒聽她的,吩咐人將穩婆等叫了過來。
因為是第一生寶寶所以何春花可是很緊張的,她基本將藥店裏生孩子能用的東西基本全搬出來了,又是消毒又是作月子用的營養品之類。然後將它們的用法都教了這些穩婆,雖說準備萬全但她仍是覺得害怕。
尤其是被許多人圍著瞧不見蔣涵的時候,心裏沒底又強撐著,一邊痛一邊還走就怕難產。
這一折騰就折騰了兩個多時辰,何春花被喂了一顆參片終於躺在床上等著生了。
蔣涵比她還怕,進不去門就等在門外緊握著拳頭就算指甲將掌心刺破都沒有感覺。
終於在他都快支撐不住的時候一聲嬰兒的啼哭響徹了整個賢王府,穩婆們都爭著出來領賞,可是一瞧賢王的臉色都嚇的沒敢出聲,直到對方問道:“王妃怎樣?”
為什麼隻問王妃不問孩子?而且這種態度莫非這孩子是別人的?眾穩婆腦補了一下忙開口道:“王妃很好。”想著不對,很敬業的在後麵又補了一句:“小公子也很好。”何止好啊,哭的那叫一個震耳欲聾。
蔣涵這才鬆了口氣轉身進了產房,等人進去了穩婆們才驚醒,裏麵似乎還沒收拾好呢這男人就進去了似乎不好吧?
可是蔣涵是從戰場上下來的哪會在意這些,隻是看到那些血水和床上臉色蒼白的何春花就一陣心疼。
走到床前時沒想到何春花還清醒的,眨了下眼睛又閉上接著休息了,不過她還沒忘記來了一句:“你兒子真折騰人。”
“嗯。”蔣涵握著何春花有些冰冷的手,道:“以後好好教訓他就是。”
“你可不準給我打,會心疼的。”
“好的。”
“你怎麼都沒去瞧一眼呢?不喜歡啊!不喜歡你還盼。”
“喜歡。”
蔣涵直到等何春花哄睡了才去看了一眼繈褓中的嬰孩兒,此時也瞧不出來像誰可是眉眼之間竟然有些何春花的影子,倒沒瞧出哪裏像自己。他此時倒是睡得香甜,可是似乎聽到有人走近,小手一動眼睛竟睜開了。
“咦,小公子似乎能看到人一般。”奶娘驚訝的道。
在古代就算是大富大貴人家想給孕婦補營養也不過是從吃吃喝喝上來,有的吃錯了還容易出毛病。但是何春花吃的可都是現代提煉出來的營養品,所以孩子發育自然比較好。
蔣涵聽她這樣一講也來了興致,將手指放在自己兒子眼前一晃,哪知他似感應到有什麼東西到了自己的嘴邊就一陣興奮,竟然用小手抓住那物就塞進了口中吸吮了起來。
蔣涵一時沒緩過來竟然怔在那裏,誰來告訴他初生嬰兒的動作也可以這麼迅速的嗎?
奶娘又道:“小公子竟然是個嘴急的,看來是急著開口了。”說完向蔣涵淺禮就抱著嬰兒去隔音喂奶去了。
見人走了蔣涵仍站在那裏保持著伸出一根手指的姿勢發呆,為何他剛剛看到的有點像小何春花護食的樣子?幻覺,一定是幻覺。
可事實上又過了一個月他覺得那根本不是幻覺,因為這個兒子竟然與妻子何春花生得一模一樣,眉宇之間還帶著何春花的調皮時的神情,這真的很讓人感覺到驚奇。
而何春花抱著兒子的時候則笑道:“一點也不像你,很安全,以後不會有姑娘們總圍著你轉了。”
蔣涵滿頭黑線,何時有姑娘們圍著他轉了?
不過他更擔心孩子的健康問題,生怕他會隨了自己有那種病。
直到何春花講那將病不會遺傳這才稍稍安心,他現在有妻有子萬事足在工事上也就沒有那麼盡心盡力了。
還好皇上也不難為他,這樣子蔣涵就有了很多時間陪著自己的妻子與兒子學字練武倒是很是輕閑。
直到兩年後何春花才碰到了程虎,他現在官居七品待衛也成了家。妻子是個很溫婉的女子,見了何春花竟然還會臉紅。
他們也新填了一位公子想要回鄉祭祖,何春花也想跟著回去畢竟那裏有著她太我回憶。
蔣涵本是不同意的,但夫妻時間長了就發現自己的耳根子越來越軟,枕邊小風兒那麼一吹再舒服了一晚便是天大的要求也欣然同意了。第二天早上還有些後悔,於是冷著臉也不講話。
可是人家何春花就是有辦法,在他耳垂上輕輕一舔,笑著道:“夫君……”
“有事求就叫夫君,無事便蔣涵,你這個女人真是……”外麵都講賢王懼內,不但懼內還懼子。
他對何春花沒辦法就對那個長著和他娘一樣臉的兒子也沒辦法,無論他做錯什麼事隻有一哭他就覺得自己將小妻子惹哭了,隻得去哄。
何春花則無語,就沒見過像他這麼沒原則性的老爸。
如現在,他們本是想將兒子扔下與程虎他們一家去的,結果兒子非要跟著,蔣涵去勸了無果隻有何春花瞪眼道:“我說不帶就不帶,路太遠了,你給我老實在家裏呆著,小心我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