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弟倒是憋著笑,那位大姐實在是太牛了!從來沒見過被抓的人,膽兒這麼大的。
蔡麗娟問他們為什麼要對付自己的女兒?
Sum告訴她,因為仇潤芳壞了他們的事。如果要怪,就怪自己的女兒太多管閑事。
蔡麗娟冷哼了一聲。
表示自己的女兒隻與一種人為敵,那就是不法之徒。錯不在於她,而在於你們。即便在這種時刻,蔡麗娟都仍然無畏地站在自己女兒這邊。
真是個愛女兒的好母親。
Sum劈暈了她,讓人將她扶到一邊的床上,然後靜靜等待著約定時刻的到來。
保羅本還想找蔡麗娟出氣,尤其是屬下的憋笑更讓他窩火。Sum讓保羅先去市三路口等待,對麵樓上也要安排兄弟守著,他不希望晚上除了仇潤芳,還有別人出現在那裏。
“嗬!早知道你這麼生氣,我應該出手再重一點的。”sum這樣對仇潤芳道。
仇潤芳握緊了拳頭。
“按照約定,我來了,你放了我阿娘。”
“我隻讓你來,可沒說要放了你阿娘。”
“你說話不算話?”
“你知道我不是好人,我說的話你又怎麼能信?”
Sum下巴抬了一下,安傑便走到了那石墩旁,手裏拿著一把匕首,對著那條麻繩。
“這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隻要輕輕那麼一割,你的母親就會墜下去變成一灘肉泥。接下來按照我說的話做,否則——”
“你要是想殺我,沒必要這麼麻煩的。”仇潤芳盡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但一想到蔡麗娟此刻情形,渾身每一個細胞都緊張得顫栗起來。
“是沒必要這樣麻煩,但那不是太便宜你了?我第一個命令,我要你向我跪下。”
Sum想讓她害怕,想看到她後悔,想聽她開口求饒,想要將她的自尊狠狠踩在腳下,想要看到她絕望崩潰的樣子。
似乎隻有那樣,自己心頭的恨意和不甘才能平息。
沒有人可以那樣對待他,沒有人!
“讓我跪下,這不可能。”
誰知道仇潤芳居然想都不想拒絕了。
她不隻是身為別人的女兒,還是祖國的軍人。她代表的不隻是她一人,還有許許多多人的形象。
而且,仇家兒女從小接受的教育其中有一條便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卻絕不能向敵人屈服妥協。
“哦?你難道不在乎你阿娘的命了?”都到了這種時候了,還是維持著那樣氣死人的高傲。
sum揮了揮手,安傑便動了動匕首,那條麻繩便割斷了一道口子。
“等等!”仇潤芳連忙喊住。
“這下願意了?”
“你為什麼不幹脆殺了我,偏要這樣慢慢折磨我羞~辱我?”
“看來你並沒有那麼想救你阿娘。”
安傑又要動匕首了。
仇潤芳忽然敏銳地捕捉到了什麼。
“你恨我?”
這一次sum沒有否認。
“我不該恨嗎,是你背棄了我。”
“我背棄了你?嗬嗬可笑!你難道不記得以前的事了?”
“……我當然記得。”一瞬的猶豫後,便是無比的篤定。
仇潤芳卻勾起了嘴角,眼裏罕見地閃過一抹惡意。
“你要是記得那你一定不會說這樣的話,我沒有對不起你,是你對不起我。我好好的在醫院養傷,你硬是將我劫持了回去。為了讓我喜歡你,安心留在你身邊,你還對我使用催眠術這樣卑劣的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