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時分不清真實與虛幻,正如現在的魏明默默的跟著東方強走著,臉上帶著那化不去的哀傷與迷茫。在將正夫破壞了老屋機關,東方強與葉一塵相持不下時莫傷就知道今天是很難走的了,多年的隱居已抹掉了心性,何況是一個本就豁淡的人。那一刻莫傷叫住了東方強對著將正夫說道“師弟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我給他兩說幾句話,然後就跟你們走。”將正夫像是也不怕他們能夠逃走,莫傷能主動交出東西那是最好,也就彎腰叫住了也一塵。等到東方強三人退到牆邊,莫傷說了句“珍重”在魏明還在愣神的時候,便在牆上一按把兩人一推,魏明與東方強隨著這一推退了兩步,後麵牆壁正好打開,之間內壁伸出幾根崩條分別綁住了兩人的四肢與腰部,屋頂瞬間打開“咣”的一聲兩人已被彈射出去,等將正夫與葉一塵趕過來卻也已經晚了。“你。。。”將正夫後麵的話還沒說完,看到莫傷的手勢大叫一聲“小心”身上瞬間布滿一層金屬,而葉一塵也同時玄氣如一個雞蛋殼一般包圍全身。魏明一直都保持著愣神的狀態被送走,等兩人剛剛飛出,下麵屋子“轟”的一聲巨響已經爆炸。初秋的山風迎麵吹來已有些微涼,此時吹在魏明的臉上也讓他清醒了幾分,正要抬頭之時正好前麵東方強站定,差點撞到了他的身上。魏明抬頭一看前方又是一隊追兵,跟著東方強逃了十多天了,幾乎每天都有一戰,魏明這時也隱隱感覺到那個玉鐲可能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可東方強從未問過他莫傷給過他什麼,可見此人確如傳聞所說頗為正義。魏明打量了下前方堵路的秦兵,前麵一排騎著馬匹,馬匹全身著甲隻吧眼睛漏在外麵,頭部兩隻雀翎隨著風輕輕擺蕩,單從馬匹裝束合馬匹站姿看秦兵能夠一統七國確實不是意外。打頭一人開口道“東方將軍,想當初我等跟隨將軍征戰沙場何等快意,如你能交出旁邊小孩與我等一起回朝,想來陛下應會開恩,有可能以後還能跟隨將軍重複沙場。”東方強卻也不答話微微轉頭對著魏明道“隻有強者才能有資格站著生存,弱者隻會如你現在一般隻能默默祈禱,有時便是自己的性命也隻能掌握在他人之手,若你還不明白看看他們便知。”這話真正的像是鐵錘一般重重的砸在魏明心裏,到現在魏明才明白這個世界原來是如此殘酷,前世雖說也有很多不公平,但是對一個大學生來說從小到大一直生活在父母的羽翼之下,到了這個世界以後,因為地處偏僻也不曾認識到這世界的殘酷,直到現在直到莫老伯身死,經過一路上的追殺東方強的話就像是一滴水掉進油鍋中猛然炸開才讓魏明知道原來懦弱隻能承受失敗,而失敗是如此之痛。東方強說完也不等魏明反應就已經衝了上去身手依然威猛,威猛之下卻也時有疲態,這些天一直戰鬥害要不時保護魏明也讓這鐵一般的漢子終於露出了疲憊,不然他也不會說前麵那段話。等到砍翻最後一人東方強看了魏明一眼默默向前走去,魏明快步跟上看著東方強滿身鮮血也不知他有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