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木夕光溜溜地起身,拿起一堆掉落在地上的衣服,顧自穿好。

“白公子,你生得這般美麗,你可千萬不能自尋死路!要是你死了,本世子會心疼的!”木夕一臉痛心地說道。“我希望白公子你能夠好好活下去,你一定會遇到良人的!”

木夕穿好衣服,急匆匆地打開房門,快步走了出去,貼心得把房門重新關好,快步離開白府的後院。

“真是的,星兒跑哪兒去了?昨晚也不知道阻攔我一下!這下我犯下了大錯,母親肯定又要罰我了!”木夕碎碎念道,著急地尋找白府出口,想要逃回安昌王府。

好巧不巧,正巧碰上慌張尋她而來,木夕的侍女星兒。

“世子,你跑哪兒去了?我昨晚找了你一夜!”星兒著急地說道。

“可惡的星兒,都怪你,不看好我,害我犯了大錯!”木夕罵道,氣得她想要用紙扇敲打星兒的腦袋,才發覺自己的紙扇好像落在白璃的房間裏了。

那是一把她非常喜愛的紙扇,時時刻刻帶在身上。

紙扇正麵寫著“及時行樂”四個大字,背麵是當朝有名的畫師道玄封筆前畫的一副春宮圖,十分珍貴,全朝上下隻有5把。

要不要回去拿呢?木夕糾結地想道,萬一回去遇到不該遇上的人,碰到不該管的事,到時候想逃也逃不了了。

“世子,你得趕緊跟我回安昌王府了!”星兒拉著木夕的手匆忙地往外走,擔心地說道,“世子你再不回去,又該被王爺訓斥了!”

木夕考慮半天,決定還是返回白璃臥房拿出她的紙扇。

她甩開星兒的手,無奈地說道:“星兒,我紙扇落在白府的後院了,我得把它找回來!”轉身朝著白璃臥室的方向走去。

“世子,你做事總是這麼丟三落四的!”星兒不滿地埋怨道,緊緊地跟在木夕身後。

當木夕再次返回白璃的臥室門前,隻見他穿著裏衣,趴在一張長椅上,被兩個家丁大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給我狠狠地打!”一位打扮穿著豔麗的婦人怒罵道,“不知檢點的男人!竟然勾引安昌王府的小世子爬上你的床!白家的臉都讓你給丟光了!”

美豔婦人旁邊站在一位錦衣繡袍的年輕男子幸災樂禍地看戲。

“母親,二弟生性放蕩!這次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他!打死他事小,要是敗壞了白府的名聲,影響到我找不到一個好人家,那可就不得了了!”年輕男子煽風點火道。

“你們今天沒吃飯嗎?打人怎麼軟趴趴的!都給我用點勁!今天要是不打得他認錯,你們就別給我停手!”美豔婦人惡狠狠地命令道。

家丁聞言,打得越發用力。

白璃,你性子一向倔,肯定不會認錯!今天你就等著被活活打死吧!站在一旁看戲的年輕男人暗暗想道。

白璃雙手緊緊地抓住長椅,疼得臉色慘白,冷汗直冒,每打一次就發出一聲悶哼,不敢叫出聲來。

白璃的男侍跪在地上不停地朝美豔婦人磕頭,嗑得頭破血流,嘴裏求饒道:“二夫人,求求你饒過我家公子吧,公子他是被逼的!”

年輕男子一腳踹開白璃的男侍,罵道:“滾開,惡奴!你家公子性格孤傲,誰能逼得了你家公子?肯定是白璃哄騙木小世子上了他的床!”

“你們都給我住手!”木夕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