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石頭上,一個小女孩孤苦無依地坐在那裏。她的表情是那麼的沉重。沉重得不應該屬於她這個年齡應該有的。無語,你為什麼坐在這裏呢?一中年男子問道!她抬起頭來看到他就是自已的爸爸,她不由得撲進他的懷裏,爸爸,爸爸,你回來了,我媽媽死了?哇、、、、、她不由得大哭起來。
無語,沒事的?不是還有爸爸嗎?你不要難過了。他們一起回家看到媽媽已被裝進棺材裏。爸爸到棺材前哭了起來!無語也哭了起來!
這好好的,怎麼說死就死了?難不成又是被無語克死的?這個小女孩,平時看起來就怪怪的、、、、、二嬸在那裏喋喋不休起來!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還不快點回去?二伯叫道!
什麼,克死?媽媽是被自已克死的嗎?對那些迷信的東西她不一向不相信,可是被別人說多了,再聯想到以前那些人的死,她不由得開始有點相信了。
三弟,人死不能複生,你就不要太難過了?以後有什麼困難你盡管來找我就是了。二哥可以幫忙的一定會盡量幫你的。二伯勸爸爸的聲音。隨後他們也走了,漆黑的屋子隻剩下外婆、爸爸和自已了。
媽媽是被我克死的,媽媽是被我克死的,她喃喃自語!
無語,你就不要瞎想了,媽媽雖然走了,不是還有外婆和爸爸疼你嗎?外婆把她摟進懷裏安慰道!
三天後,草草地辦完喪事,媽媽就下葬了。他們又圍在了一起。
女婿,無語的媽媽已死了,以後你有什麼打算呢?外婆問道!唉,外麵的錢也不好掙的,我看我還是回來種莊稼,供無語讀書吧!據說她平時的成績還可以,應該能考起中專 的!爸爸說道!
聽到這裏,她心裏不由得很激動。除了親人也就隻有學校裏的老師對自已是好的了,還有書是她最願意親過的東西了?那怕沒有朋友,她也不可以離開書。原本以為自已能上完初中就很不錯了,如今聽到爸爸這麼說,那就是說自已還可以去讀書。如果能去讀中專,那就太好了,因為中專隻有在省城裏才有,那就意味著她可以離開這個村子了。
這個村子留給她的隻有可怕的回憶,如果自已能離開,她一定好好讀書,以後就在外麵不再回到這個令她恐懼的地方來了。不要看平時少言少語的她,自有自已的想法。
無語,這是你的通知書?隔著籬笆牆,老師揮舞著通知書對無語叫道!通知書,她激動得扔下手中洗衣服的盆,跑了出去?
無語,還不讓老師進來坐坐,爸爸在屋裏叫道!當老師走進來,不由得看了看這破舊的土房子。隻有兩間屋子,外麵還有用木板合起來組成的廚房。不過對於農村來說,這樣的條件也算是不錯的了。
去到屋裏,她迅速找了一個碗想倒熱水給老題喝。可是黑黑的水壺裏已沒有熱水了。她隻好跑到遠遠的進邊打一壺水回來。可是水打回來,老師已經走了!
無語,沒想到你考取了衛校,從衛校出來不是一個醫生也是一個護士了,你可要好好地讀,等你以後在省城有工作了,我看還有誰敢在背後說三倒四的。爸爸得意地說道!
爸爸,我一定會好好地讀書的。可是那學費、、、、、、她很開心,可是想到那學費她不由得憂慮起來。無語,你放心,爸爸就是砸鍋賣鐵鐵也會讓你去讀書的。爸爸有點難色地答道。聽說無語考取了衛校,原本怕她或是看不起她的人都紛紛來向她道喜。人呀都是趨炎附勢的,看到別人有前途了,就會忘了曾經的不快!
當坐上汽車,踏上去省城的路時,她覺得路邊的景色是那麼的優美,此時她的心情就像外麵飛著的蝴蝶飛翔起來!今天的她穿上白色的襯衫,藍色的裙子,頭發從中間分開用絲帶夾起來!整個人看來是那麼的清新,那麼的純真。其實說起來她長得還是很美的,不過因為那些可怕的事,還有平時的沉默,隱藏了真實的她。
當汽車進站遠遠地就看到一塊大大的布標上寫著“歡迎新同學”,桌子上寫著衛校的地址。她提著行李往那個方向走去!
你是衛校的嗎?讓我幫你提吧!她抬起頭來,看到一個很陽光很帥氣的男子站在自已的眼前,這城裏就是不一樣?就連人跟村裏的人都是不一樣的,村裏那些男的看起來是那麼的粗俗不堪。可是眼前的這一位,她不知道找什麼的詞語來形容,好像所有的詞語都不配用在他身上一樣,反正就覺得她就像是陽光,一靠近就讓人覺得很溫暖。她的臉不由得微微一紅正想回答不用時,已看到他提著自已的行李放進了衛校的車子裏。
他好體貼,在農村那會有男孩子會這麼幫自已呢?她不由得春心蕩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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