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騙,一定不騙。”他的聲音慢慢放低,擁著我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念心,你看時候不早了,過會就要用晚膳了,我們抓緊時間吧。”
我剜了他一眼,他的嘴湊在我耳朵上輕輕說:“我沒有一刻不在想你。”
我小聲“恩”了一聲,然後很不好意思的說:“我也想你。”
“念心,我好高興!”他的身子慢慢壓住我的。
“我知道。”
我本以為他會很急切,誰知他竟一反常態,非常溫柔的對待我,細心的撩動我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點。就在我已經叫囂著渴望,準備怪他還要磨蹭到什麼時候時,他卻猛地一個大力衝了進來。
我“啊”的叫出了聲,恨恨的咬住他的肩膀:“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他嘻嘻一笑:“你這麼多天對我不理不睬,讓我隻能看不能吃,今日我還不吃個夠本,怎麼對得起我自己。”說完就開始衝鋒陷陣。
一場酣暢淋漓的歡好過後,我慵懶的窩在段亦琛的懷裏,他似是還不滿足,一隻手又伸過來撩撥我。
我嘻嘻哈哈的躲著他,忽見他的臉色有些微變,我有些奇怪的問他:“怎麼了?”他搖搖頭:
“沒事。”可是臉上卻開始慢慢發青。
我心叫不妙,起身穿好衣服就讓丫鬟去喊大夫。然後自己留下來給他擦洗了一下,又替他穿上單衣。
他的臉色愈發難看,雙手也開始隱隱變黑。我害怕的握住他的手:“亦琛,你怎麼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要嚇我!”
他對我艱難的笑笑,居然已經說不出話來。
劉大夫匆匆忙忙的趕來,才一把脈,他的臉色就刷的一白:“夫人,侯爺中毒了!”
“中毒?怎麼可能呢?明明剛才,剛才他還很有精神,怎麼會呢?他中的是什麼毒?”
劉大夫沒有言語,隻是細細查看段亦琛的麵色、舌苔和雙手發黑的地方。好一會,我已經急的渾身冒汗:“劉大夫,到底怎麼樣了?”
“夫人,老夫恐怕無能為力。這種毒似是潛伏已久,隻是今日,才將毒性引發了出來。”劉大夫的聲音緩慢低沉,我知道他不會騙人,心裏登時涼了半截。
“他有救嗎?”
“老夫不敢保證。”
我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段亦琛,忽然想到他胳膊上的傷疤,就問:“劉大夫,當日侯爺中暗器的時候,你沒有查出什麼毒藥嗎?”
劉大夫沉吟半晌:“當日那隻暗器,我反複查驗,並無毒性。但夫人這麼一提,我也覺得那暗器有異。夫人,既然懷疑是木漢的暗器有問題,不如請木勒大王過來一看。就老夫所知,他的醫術也甚為高明。”
我讓段亦琛的親隨去請了木勒,他不慌不忙的踱過來,進屋後也不理我們的行禮,徑直走到床邊,伸手捏住段亦琛的手腕,然後露出一抹冷笑。
我盡量讓自己客氣的問他:“大王,您知道侯爺他中的是什麼毒嗎?”
他說:“這種毒藥非常罕見,不過我曾經中過,所以知道。本來他要是不□事,那自然無事,可是中了這種毒,歡好之女子除非是處子之身,否則就會引發其體內的毒性。”
“那要是一直不行房事呢?”
“毒性在一段時日之後,會傷害人的身體,造成不舉。所以你們引出了他的毒性,實是好事。”木勒嘲笑的說。
我不理會他的嘲笑,繼續問:“請問大王知道解毒的法子嗎?”
“知道是知道,可是就怕夫人不肯。”
“隻要能救他,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趁侯爺現在剛剛昏迷,找幾名處子,與侯爺□,將其毒性引出。再配以良藥,一個月後,自然可解。”木勒嘲諷的看向我,似乎是在說,我看你該怎麼辦。
我猶豫了一下:“隻有這一個法子嗎?”
“還有一個,隻怕夫人更加不能做到。”
“大王何妨直言?”
“此毒為我木漢一位當世高人所製,解藥他自然也有。可是此人生性古怪,恐怕不會輕易將解藥給人。所以我還是建議夫人趕緊找幾名處子,為侯爺先引出毒性吧。要是拖得久了,恐怕侯爺會真的不治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