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身子不適，明日開始就不侍寢了，不過臣妾安排了幾位妹妹侍寢。”
“朕想寵幸誰，還要你幫朕拿主意？”慕淩天目色一沉。
“雨露均沾，陛下又不是不知這個道理。”她也很無奈很難呀，“那些妃嬪的怨氣都快把鳳藻殿淹沒了，臣妾為了後宮祥和……”
“也罷，過兩日朕召妃嬪侍寢。”他拉著她走到東牆前，“給你看一樣東西。”
“看什麼？”聽他這麼說，思皇後的心裏還是酸酸的。
不過，嫁給他的那日，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不可能隻屬於她一人。
慕淩天操作了一番，牆上掛著一幅畫像，畫像裏的女子貌若瓊雪，清灩冷絕。
思皇後靜靜地看著畫像裏的女子，心裏翻騰起來。
這位女子的氣質，好像跟自己有幾分相似。
不過，她的眉眼為什麼跟小骨有幾分相似？
“她是寒香。”慕淩天低沉道。
“果然是絕代佳人，陛下不是說不看了嗎？”思皇後打趣道。
“給你看過之後，朕就讓徐佳收起來。”
“小骨和寒香有三四分相似，臣妾看錯了嗎？”
“你沒看錯，朕第一眼看見小骨的時候也驚了一下。”慕淩天沉朗道，“朕在想，她們容貌相似是巧合，還是有所淵源。”
“在天潢書院時就應該問問墨太子，小骨的母親是哪位。”思皇後尋思道，“臣妾問問小骨……咦，這位寒香姑娘……臣妾好像見過兩次……”
“你見過？何時何地見過？”他驚詫地問。
“自然是在墨月國。當時臣妾跟著師父進宮去麵聖，臣妾在宮裏走走，看見墨太子和一位姑娘在一起。”她慢慢回憶，“那位姑娘應該就是寒香。”
“墨太子認識寒香？”慕淩天更是震驚，那自己的猜測更有可能了。
“臣妾見過兩次他們在一起，寒香不像是宮裏的人，臣妾頗為好奇，跟師父提起寒香。”思皇後全部想起來了，“師父說，寒香身份特殊，是隱醫族的人，很有可能是隱醫族聖女。”
“隱醫族？朕從未聽聞。”
“師父說，隱醫族是一個從不入世的神秘小部族，避世已有數百年。隱醫族聖女是前任聖女選出來的，精通醫術。”
“那寒香為什麼會出來，還認識墨太子？”慕淩天皺眉。
“這就不得而知了。”思皇後莞爾一笑，“若陛下想知道，不如臣妾問問墨太子，或許他知道寒香在哪裏。”
“不必了，朕不想再做那虛無縹緲的夢。”他摟著她，“朕有你就夠了。”
“陛下是因為寒香，才喜歡臣妾的嗎？”
“起初，朕覺得你與寒香的氣質有幾分相似，大婚後，朕就知道，你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陛下，臣妾還是去問問墨太子……”思皇後掙脫開來。
慕淩天把她撈回來，抱到龍榻，“再敢見他，朕把你關在養和殿一年。”
她得意地挑眉，“陛下確定，關得住臣妾？”
他氣悶道：“你覺得朕治不了你？”
思皇後一笑，“陛下心裏沒數嗎？”
慕淩天舍不得掐死她，隻能往死裏寵。